日期:2013-10-12 16:12:47
而張國棟在旁聽著,始終不發一言。
一直到散步回酒店途中,才單獨問董汋約,“不結婚,是因為對婚姻太過失望麼?”
董汋約有點微醺,眼波迷離,身段高挑的她腳步只要有一點凌亂,即刻嫵媚到骨子裡去。
她側著頭想一想,才聽懂他的意思,嘴角一勾,笑道,“我從來就沒有希望過。”
張國棟怕她跌倒,伸手握住她右臂,忽而有點生氣。
“你這女人,自私得厲害,既然立定心思不嫁人,為何又生得這麼美?”
董汋約橫他一眼,“為著愛人,以及被愛。”
他瞪住她。
他沒見過比董汋約更美的女人嗎?當然不是。他沒見過金絲雀嗎?當然也不是。可是他沒見過這麼性情寡淡的金絲雀,
而這金絲雀,偏偏又為了拯救一個陌生的孩子,甘願赴湯蹈火。
他的生命裡,突然冒出一個她,叫他措手不及、滿心歡喜、又惶恐萬分。
不知不覺中他手上漸漸用力,她面孔漸漸皺成一團。
“你不願嫁,叫愛人怎麼辦?”
董汋約叫起來,“痛!痛!”
這上下,其他人已經遠去,留他們兩人在花前樹下。
張國棟終於不忍,手上鬆一鬆。
她把面孔湊近他,體香被酒精放大數倍,自每一個毛孔飄逸出來,令他心跳加速。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她說。
張國棟道,“你這是在回答我麼?我對詩詞可一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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