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陳氏容光煥發,一反尋常的溫柔,朱平安出來時都看到陳氏在給父親拾掇衣領,看到兩個兒子從裡臥出來立馬慌忙放下給父親整理衣領的手,臉上還有不好意思的紅暈。
畢竟不是二十一世紀,那個可以毫無顧忌的秀恩愛的年代,朱平安心裡感慨。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臨近秋收了,莊稼進入灌漿期,趁大爺爺一家來之前,把地澆完,不然來了親戚又是幾天不能忙了。朱老爺子吃過飯就領著父親、三叔還有大哥去地裡投入到緊張的灌溉工作去了。
大伯溫書備考,一貫不參加農活。
至於四叔嘛,四叔,額,四叔昨晚睡覺落枕了……
話說,自從朱平安穿來,這已經是四叔第三次生病了,每次都是要幹農活的時候生病……第一次是晚上睡覺著涼,第二次是晚上起夜撞到頭了(話說,你是豬嗎),這一次乾脆是睡覺落枕,這些理由也太扯淡了好不好,一看就知道是逃懶,偏偏祖母就信。
祖母果然很偏心。
男人們幹活,女人也不閒著,祖母帶著母親她們妯娌縫個荷包啦,做個手帕啦,織布啦,總之不閒著就是了。
朱平安無聊的看著朱平俊騎著一根棍子當馬,朱玉兒撒著歡的趕雞,自己再怎麼集中精力也看不到別人頭上的氣運了,可能是看到別人的氣運也需要條件的吧,反正也不著急,慢慢摸索吧。想著是不是溜出去思考人生,順便找找生財的路子。只是苦於不能進山,不然肯定能在山裡找到好東西,畢竟大山可是無窮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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