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不是想聽這個騰越混得有多牛逼,我就是想知道,他對紅兵有沒有威脅!”
劉海柱沉思了一下,說:“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那他肯定不是紅兵的對手,但是你說他們有三個人,那紅兵還真危險。”
“你才知道危險啊!”
“你之前也沒說是騰越要殺他啊!”
“騰越就這麼厲害?我之前真的不認識他,不知道有這麼號人,就是好像聽張越要麼就是李四提過這麼個人。”
“再厲害也沒紅兵厲害,不過,我就納悶,這騰越非要殺紅兵幹嗎?吃飽了撐的?”
沈公子說:“我還真沒興趣去研究他為什麼要殺紅兵,但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要殺紅兵。你也說騰越危險,咋辦?”
“沒事兒。”
沈公子說:“還沒事兒呢?你不用給我吃寬心丸,我這心無論如何也寬不了!”
劉海柱沉吟了一下,說:“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沈公子激動死了。
劉海柱說:“咱們倆把這瓶酒先幹了,幹完我告訴你。”
沈公子舉起酒瓶,二話沒說,一口把酒全乾了。儘管茅臺酒比較柔和,可畢竟度數在那呢,沈公子一口喝了六兩酒,劇烈地咳嗽,眼珠子都紅了,拿著陶瓷的酒瓶子指著劉海柱說:“說!”
劉海柱慢慢地摘下了禮貌,放在了桌子上,說:“我說咱們倆喝完,你現在自己喝完了,我喝什麼?”
沈公子都快哭了,說:“你到底是有辦法還是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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