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鬱池先一步察覺到了她想做什麼，忽然就低頭給她渡了一口氣，大手貼著她的後腦勺。

唇上的觸覺令她一愣，卻也不敢亂動。

又過了一小會兒，兩個人就這麼保持著唇瓣相貼的姿勢沒動，喪屍王的腳步聲才漸漸地消失了，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鬱池一鬆開她，她就有些腿軟地蹲了下來，喘了好幾口氣，呼吸也有些急促。

鬱池的呼吸也有些沉重，開口時的聲音也有些喑啞：“沒事吧？”

程妍沒發覺他的不對勁，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還是等會兒再出去吧，喪屍王太嚇人了。”

鬱池“嗯”了一聲，在她的面前半跪下來，手緩緩地撫過了她的頭髮，聲音似乎壓抑著什麼情緒：“我都知道了。”

程妍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覺得他的手觸碰她的頭髮時動作有種柔情的意味，她忙推開了他的手，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

“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你想對我說什麼。”鬱池說：“現在我看不見你是什麼表情，什麼眼神，有些話，就覺得能說出口了，如果你不先開口，那就由我來。”

她是有話要和他說，只是他們理解的應該不是一個意思吧？

程妍有些警惕起來：“你還是別說了！”

鬱池卻抓住了她的手，忽然將她往懷裡一摟，說：“我明白得太晚了，有些話，如果現在不說，或許就永遠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程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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