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大中午了,還早呢。”
“能幫我拿一下錢包嗎?就在床頭櫃上。呃,還有手錶。”
“你進來拿吧,這本來就是你的房間。跟我裝什麼紳士啊。”我說著又敞開了門:“還有什麼要拿的趕緊拿啊,我還沒有睡夠呢!”
“這話說得,是懶上了嗎?”蕭蕭調侃著,徑直地走向床頭,把錢包裝進兜裡,又順手戴了手錶。
前後不過兩秒鐘的功夫,卻剛巧讓我瞥見了蕭蕭手腕上的疤痕——一個菸頭燙傷的痕跡。
“等一下!”我忙叫著:“這是什麼?”
“什麼?”
“就是你錶帶遮住的地方,那個是香菸燙的嗎?”
“你看花眼吧?”
“我看花眼了嗎?”我故作猶豫,又竊笑著:“還是你心虛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蕭忙避開我的視線,又匆匆地向著門口走去。
我蹦躂著攔住他:“我說上一次巴布把手腕弄傷了你幹啥那麼激動?原來是把你的傷疤給掀了啊。哎呦呦,這是哪個女人能讓你這麼心痛欲絕,用自殘的方式來忘記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看我絮絮叨叨地說著,蕭蕭瞪大了眼睛,又使勁戳著我的腦袋:“你還睡不睡了?要不睡的話,趕緊把眼屎摳了吧。”
“嗯?”容不得多想,趕緊抹了抹眼睛:“哎,你還沒有回到我問題呢。”
蕭蕭:“懶得理你!”
剛追出門,卻正好撞見了二叔。
二叔呆呆的,張著足夠塞下一整個雞蛋的大嘴。隔了半響才回過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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