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也來了興致“喝!”
我笑著說:“勝子一張腿也是一名酒。”
“啥?”
“劍南春(賤男春)唄!”
隨即三人笑得人仰馬翻。穩定一下亢奮的情緒,我說:“勝子,拜他媽光知道笑,趕緊喝酒,喝完到你了。梅姐你喝半杯就行。”
小梅來了興致說:“半杯哪行?”說著一口乾了。
勝子喝完說:“到我了。從前有有隻公雞……哈哈哈……看見母雞下了個蛋……哈哈哈……就追著它叨。”他邊說邊笑,我和小梅傻呵呵看著他。他一看我倆沒笑說:“它下的是鴨蛋。哈哈哈哈哈。”
他自己笑得前仰後合的,笑完看我們還沒反應也收住了笑容,“鴨蛋!”
我說:“鴨蛋就鴨蛋唄。”
“它下的不是那個公雞的蛋!”勝子急的近乎於嚎了。
小梅說:“那怎麼了?”
勝子一抹腦門的汗,“服了,你們真沒**沒幽默感。我認栽我喝還不行嗎?”說著喝了半杯。
眼看著我們備的四瓶酒有兩瓶已經見底了。勝子喝的最多,我喝得最少。小梅喝得有點臉泛桃花了。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我接完電話跟他們說:“三姐打電話讓我陪他家人打麻將,說晚上不睡覺了,打完麻將明天一早他們去走親戚拜年,完了我再回來睡覺。”
“大過年的,這剛**喝出勁來你就要走,打**麻將,喝酒得了。”勝子有點不高興地說。
小梅一手搭在勝子肩膀上,笑眼迷離的看著勝子,“咋的,姐陪不好你唄。”
日期:2013-07-26 12:03:38
第六章 那是我的第一次
勝子慢慢將小梅的手從肩膀撥下說:“梅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走了,人少喝酒沒意思。”
我剛剛喝的少,而且氣氛剛起來,也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我也沒過癮呢,但是三姐家三缺一,不去還不好。來,我再整一杯再走。”
又坐了一會兒,我把一杯酒喝完。我說:“這回我得走了,再不去讓人家等時間長了不好。你們慢慢喝吧。我早上就回來,鑰匙我拿著,我在外面把大門鎖上。”
勝子看了看錶說:“現在一點多,你五六點鐘能回來不?”
“差不多吧!”
“那我慢慢喝,喝到你回來!”看樣子勝子覺得單獨和小梅喝酒有點不自在。勝子雖然說話嘴巴狼藉的(說話帶髒字),實際上他比較靦腆。上學的時候和女生說句話都臉紅。
小梅也說:“我也喝一宿,三十兒晚上熬一宿,在講的!我倆喝累了就唱,唱累了再喝,等你回來。”
“好,你倆要能熬得住,等我回來接著喝。”說完我就騎著二哥留下的摩托車去了三姐家。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麻將局結束,三姐留我吃完早飯再回去。我推說不餓要回去補一覺,實際上想快點回去再跟勝子他們喝點,喝酒不盡興就像嫖娼沒等射出來人家就叫你買單一樣鬧心。其實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昨晚光喝酒了沒吃什麼東西。
我迅速回到歌廳,走到昨晚喝酒的那個包房門口,聽聽裡邊沒動靜。心想這倆人肯定是我走之後喝不下去了,各自回去睡覺了。估計昨晚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東西他們肯定沒拾掇下去。也好我自己吃點東西然後喝得迷迷糊糊的回宿舍睡覺。我推門走了進去,包房的燈關著。我隨手開啟燈,轉回身時嚇了一跳。
勝子光溜溜的睡在正對著門的沙發上,四個空白酒瓶子倒在地上,大茶几上還有幾個空啤酒瓶。我心想這倆人真能喝,喝完小梅回去了,勝子不愛動就睡在了這裡。誒,勝子啥時候喜歡一級睡眠了?哦,肯定這小子酒喝多了熱的。我走過去想叫醒勝子羞辱他一番,然後再讓他陪我喝點兒。
剛走到茶几邊上,我看見小梅一絲不掛的睡在茶几另一端的地毯上。也就是勝子所在沙發的下面。剛才在門口茶几正好擋住我的視線,所以沒看到她。
我迅速退了出來。這是怎麼個情況?心想酒這玩意兒是他媽真能亂性啊。勝子算開了洋葷了,竟然玩了個熟女。看來上學時半夜在錄影廳學習的理論知識終於得以在實踐中論證了。等明天他醒來我得采訪採訪他,問問他感受。然後我就可以拿他睡過老孃們的事,埋汰他一輩子。想到這兒我居然壞笑了一下。
我剛想走,就聽包房裡傳來:“啊。”的一聲。是一個悲慘男聲。
日期:2013-07-26 13:45:00
勝子一聲尖叫把小梅驚醒了,我聽見小梅渾渾噩噩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還想問你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勝子憤怒的問道。然後是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
“不就那麼回事兒嗎,有啥大驚小怪的?”小梅說。
勝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什麼他媽就那麼回事兒?你個老孃們兒趁我喝多了就能向我下手?”
“勝子,姐是過來人,這點子事兒就是那麼回事兒。你情我願的,互取所需。”
“你是過來了,我他媽過不去了,你是情願了,你知道我他媽是情願的嗎?”
聽聲音小梅好像也有些不耐煩了,“你有完沒完了?你不情願能有反應?你要是沒反應我能把你怎麼著?你聽過有老爺們被**的嗎?”
“我身強體壯的又吃了你做的鞭打繡球,能他媽沒反應嗎?那他媽是自然反應,操,想不到就這麼給你了,那他媽是我的第一次。”
“啊?!第一次啊!哈哈哈哈。”小梅放蕩的小了一會接著說:“我說你身強體壯的咋那麼快就完了呢,原來是第一次啊。”
“我操你媽!你個賤貨!”勝子罵道。
以我對勝子的瞭解,這件事兒他發發牢騷抱怨抱怨也就過去了。可小梅說他快,還配上那樣放浪的笑。勝子肯定以為那是對他無能的嘲笑,所以他怒不可遏。
小梅被他這一罵也急了:“你他媽罵誰?”
“就罵你咋地了?你個**,平時勾引別人也就算了,你麻痺的,你還禍害我。”
“哎呀!”
我聽勝子叫了一聲感覺事不好,推門進了去。小梅正撲在勝子身上邊打邊撓。勝子可能是被她的潑勁驚呆了,不知道抵擋只本能的連連後退。我忙跑過去抱住小梅往後拉,“咋的了這是?咋還打起來了呢?一夜夫妻百日恩。”小梅和勝子驚訝的看著我,眼神裡分明在問:你咋知道的呢?我忙改口說:“不是,昨天喝酒還挺樂呵呢,咋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呢?”
倆人沒吱聲,小梅氣的在一邊呼呼喘著粗氣。勝子一臉憤怒和委屈的表情低下頭嘟囔著:“操他媽。賤貨!”
勝子一句話激怒了小梅:“操你媽,你他媽罵誰?!”罵著提起桌上的啤酒瓶向勝子扔了過去,隨即就要往上撲。本來即將平息的戰爭被勝子下意思的一句話推向了升級。
我一把推開小梅,怒喝道:“行了!有完沒完了?你倆昨晚那點兒逼事兒以為我不知道呢?都他媽賤貨!有一個好玩意兒也不至於發生那事兒。”說完我就後悔了。我怎麼罵勝子都行,甚至打他都沒事兒,因為我們是哥們。我雖然不喜歡小梅,但平時還是表現的還比較尊重她,她畢竟是我老鄉還是我表姐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