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態度真誠地為自己的“失禮”與他的安慰道了歉也道了謝。
只是他還沒客氣完,就見裴異堪稱溫柔如水的目光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凝結成冰,到最後幾乎快要把這初夏凍成寒冰臘月。
最後裴異離開的時候,臉拉的比驢臉還長。
江弦看著他大步流星的背影,只剩滿腦袋黑人問號。
“我自認為跟他說話時措辭、態度都很有禮貌,並且十分注意不要惹他生氣,但為什麼這次他走的時候又在瞪我?”江弦十分糾結地問青面:“剛才嚇我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
“也許是你的反應沒達到他的期望值,你不如下次再誇張些?”青面隨口道。
江弦顯然沒聽出那是一句玩笑話,只見他表情瞬間變得比吃了蒼蠅還難看,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才像認命般鬱郁道:“他難道是個抖S嗎?我的本色出演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
之後兩天裴異再沒來找過江弦,只不過偶爾還能聽見隔壁花園裡傳來古琴悠揚的樂聲。
江弦身邊的奴僕不多,花園又大,直到第三天才勉強整理乾淨園中那些枯枝敗葉。
只不過處理乾淨之後的花園並沒有像江弦想象中那樣煥然一新,反倒由於拔除的枯草枯樹太多,導致花園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深褐色的土壤表面,乍看上去就像得了癩痢的病人似的,東禿一塊西禿一塊。
作為一個輕微強迫症患者,江弦看著這整個斑駁的院子,心裡便更加難受了,恨不得弄些綠紙把露出來的地表全都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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