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斌聽完了駝子的解釋心裡總算是有了個底兒,但他始終不明白駝背跟練刀之間有什麼聯絡,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刀譜拿在手上好好研究一番。
日比野元交終於講完了一段經過,但他故意隱去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可敏感的,唐國斌好像捕捉到了某些東西,沉聲問道:“你剛才用來刺殺我的刀法是從刀譜上學來的?”
駝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剛才用的刀法絕對是原創的,我把自己關在這裡就是希望能創出一些真正有用的東西。”
唐國斌總算是解開了大部分疑惑,原來這駝子還是個原創流,貌似剛才那一下威力不錯,可惜遇上了真正的強者連防都破不了。
“夠了,現在你去幫我把信子手上的刀譜拿來,今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唐國斌反手把刀納入鞘中,一把拎起了駝子的脖子皮,就像拎著一隻弓背貓兒似的走出了房間。
回到樓上的房間,信子還躺在床上,唐國斌從口袋裡掏出條手帕在她口鼻間捂了一下,女孩嚶嚀一聲睜開了雙眼,當她見到身旁的駝子時,眼中竟閃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厭惡感,那模樣根本不像女兒見到了父親,倒像是見到了一隻剛吃完鮮便大餐的屎殼郎。
信子下意識的捂住衣襟坐起身來,沒好氣的說道:“你進來做什麼?還不趕快出去。”這種奇怪的說話方式讓一旁的唐國斌聽著很彆扭,或許這裡原本就是一個畸形的國度,見多了就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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