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爸媽都沒話找話聊的疲憊,吃過晚飯之後,我們就想著趕緊告辭。天從午後四點多開始就陰的要命,我們正打算離開,天又下起雨來。
是大暴雨。
“最近漲水的厲害,晚上這個時間下雨的話,去市裡的橋就要被封了。”鄧叔叔熱情的挽留:“**明天不也休假?晚上留在這住吧!咱倆還能多下幾盤棋。”
“這不好吧?”我媽很是猶豫:“我們先去車站看看,沒準會有去市裡的公車。”
“留在這兒吧!”鄧嬸嬸也極力挽留:“我兒媳婦也不回來,你留這兒住還能多跟我聊聊天。”
我媽小聲說:“家硯他媽,你別總當著家硯的面說你兒媳婦不好……他是不是不高興了呀?我看他一下午都沒怎麼說話。”
鄧嬸嬸不在意的說:“沒事兒!他的媳婦啥樣,他比我還清楚呢!”
“那他為啥還娶她呀!”我媽八卦的問:“這樣能過好日子麼?”
日期:2013-11-11 10:36:14
鄧嬸嬸突然避諱的看了眼鄧家硯,小聲的跟我和我媽說:“他八成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竅吧!不喜歡,卻說什麼也要娶回家!你昨天也看到了,他倆天天在房裡吵,吵什麼我也聽不懂……我也不操這份心了,哎,譚瑤死了,他想娶誰就娶誰吧!”
提到譚瑤,外面的天忽然被閃電照亮!緊隨其後,是一個巨響的雷!
我們三個女人被嚇了一跳,大廳的燈跟著晃了幾晃。整個屋子在我們三個女人的尖叫聲中,瞬間變的一片黑暗。
日期:2013-11-11 17:16:13
之正文 050
“沒事兒沒事兒!”鄧叔叔打亮火機安慰我們三個女同志,他指揮忙著打手電的其他人:“吳姐,讓電工去看看電線!是不是下雨把電線刮斷了!”
吳姐有些為難的說:“電工今天碰巧休息……我打電話給他試試!”
外面雷電繼續轟響,閃電映照人臉白森森的。鄧叔叔猶豫了一下:“你去打電話問問吧!這麼大的雨,橋估計是被封了。”
吳姐去打電話,果然,橋被封了。這也就是說,不但我們家走不了,而且鄧家這麼多人,一晚上也要摸黑行動。
因為供電裝置不充足,我們只好點蠟燭。鄧家的舉架很高,蠟燭雖然點的多,可照明效果卻不是很明顯。屋角那些照不清楚的地方,總是讓我覺得害怕。
雷電過後,大雨傾盆而下。我爸跟鄧叔叔去書房下棋,我媽和鄧嬸嬸去忙著談心。鄧家硯還是一臉陰鬱,他跟我打過招呼,先一步上樓去了。
看樣子我今天說的話實在是讓他太傷心,沒有個把月,他是不會理我了。
吳姐是個中年大媽,在燭光的照耀下,她枯瘦的臉就像是骷髏。她對著我略微一笑,臉上的皮都堆了起來:“梁小姐,我帶你去客房。”
一場秋雨一場寒,雨夜的大宅裡面涼氣逼人。我忽然體會到我媽說的那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吳姐帶著我上二樓,走過樓梯,穿過長廊,又越過一個類似於客廳的休息室……轉彎後,牆上猛然多出一副巨型油畫。
油畫能有兩人高,燭火雖然照不真切,也還是能看清楚上面的人像。顧美辰身上穿著黑色的晚禮服坐在皮椅上,她的頸間帶著鑽石項鍊,看起來雍容華貴。
吳姐看我的臉色不太好,她安慰著我說:“你不是第一個被嚇到的了……雖然這油畫掛了快一個月了,可鄧太太每次走過的時候也會被嚇到。”
“為什麼?”在我的印象中,鄧嬸嬸不是那麼膽小的人:“這畫其實還好啊!只是我的膽子比較小,才會被嚇到。”
“其實,”吳姐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這裡以前掛著的油畫是譚瑤姑娘的……家硯說要娶顧小姐,譚瑤姑娘的照片才被換了下來。”
吳姐說話的氣息有些大,燭火被吹的飄忽不定。
雖然我很好奇譚瑤的事情,可我晚上畢竟還要自己睡。問了太多,害怕的還是我自己。我沉默的跟著吳姐走到客房,她多留給了我一些蠟燭,就告辭了。
鄧家的銀質燭臺終於發揮了作用,我將蠟燭全都點亮,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雨滴打在窗戶上噼啪作響,吵的要命。我也懶得脫衣服,直接躺倒床上就睡。開始我以為我會失眠,誰知道腦袋沾到枕頭上就睡著了。
我睡眠一向都很沉,可今天卻一直睡不踏實。我覺得我是睡著了,但屋子裡細小的響動,我依然能聽得清晰。
日期:2013-11-11 17:33:09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往我的脖子裡吹冷氣。汗毛倒立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縮動脖頸。床褥塌陷,似乎有人躺在了我旁邊。
我想到我媽說的,譚瑤的鬼魂三年都不會走……譚瑤既然想嫁給鄧家硯,那麼她知道鄧家硯要結婚了,一定會很生氣。她要是生氣,萬一晚上再回來報復。正巧顧美辰不在,她偏巧找上我……
越想我的大腦意識越清醒,我使勁的閉著眼睛,不斷的告訴自己,睡著就好了睡著就好了……
可一旁的“人”,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它一點點的拉動我的衣服,冰涼細滑的手指,細膩的在我**的面板上滑動……我身上的汗毛被它撩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身後人的呼吸從冰涼變得炙熱。它的手順著我後腰的脊柱線一點點的向上探索,手法極其的細膩……更像是,撫摸。
“你……”我終於克服掉內心的恐懼,想要一窺究竟。可我剛轉過頭去,唇就被人吻住了。
我不用開燈也知道,親我的人是鄧家硯。
“你怎麼來了?”我脫開他的嘴,問他:“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會的,”鄧家硯嘟囔著說:“我爸和你爸在下棋,我媽和你媽在聊天……估計到明天早上他們才能來找你,所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鄧家硯的唇吻在我的脖子上,他吮吸的我身子發麻。他的手指從上到下,一粒粒的挑開我襯衫的扣子。靈活的手掌塞到我的文胸裡,**略微發顫。
“這個文胸都舊了……”鄧家硯懶得去脫,直接動手撕開:“穿我給你買的好了。”
“等……等等!”
我今天沒有喝酒,思維也還算清晰。我拉開他的手,認真的說:“我們不能這樣……你要結婚了!”
“我當然知道我要結婚了,”鄧家硯的唇繼續往下啃:“我要不是因為我要結婚了,今天你到的時候,我就直接把你扛上樓來了……”
“你別再……你聽我說話!”我用手掌堵住他的嘴:“顧美辰和喬伊……他們可能發生關係了!我昨天想了想,喬伊說晚上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應該是顧美辰。”
鄧家硯伸舌頭舔舔我的掌心,溼滑的細氧感讓我忍不住縮手。鄧家硯抓住我的手,使壞的親吻我手指連線地方的嫩肉:“行了,他倆愛幹什麼幹什麼吧!時間緊迫,我們還是抓緊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吧!”
我執拗不過他,在不斷的顧此失彼投鼠忌器中,我被鄧家硯扒了個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