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兩支菸的功夫,我們三個人都沒說話,沉默總是要打破的,我丟下手裡的菸頭,問鄺海閣道:“我爸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被複制的?”
“複製?”鄺海閣不易覺察的楞了一下,他反應非常快,楞也就是一瞬間,隨即,他就反問我:“什麼意思?”
我心說鄺海閣的心裡難道根本就沒有“複製”這個概念嗎?否則他怎麼會不理解我問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偽裝出來的,接著就問道:“你不懂複製的意思嗎?那你們在邊境上擊斃的人是誰?他跟我爸不是一樣的嗎?你別說你不知道或者沒見過。”
我儘管有點急躁,但還是耐著性子跟鄺海閣講了一點關於複製的事,其實解釋起來不費力氣,鄺海閣不笨,更重要的是,我們眼前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告訴你,一號只有一個。”鄺海閣道:“在邊境上被擊斃的,是另一個人。”
“是誰?”
“他叫孫萬華。”
“孫萬華?”我道:“你確定?”
“確實叫孫萬華。”鄺海閣解釋道:“我沒有什麼證據,部隊上的人事檔案,尤其是西海河工程技術人員的個人檔案,沒辦法拿到,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你接著說吧。”
鄺海閣第一次見到孫萬華的時候,已經是西海河工程進行了一年之後的事了,當時我爸讓他到三臺河子以領取機組配件為由,去見了孫萬華,交給他一些東西。在見到孫萬華的那一刻,鄺海閣驚呆了,他甚至產生了疑惑,懷疑是不是我爸故意逗他。因為他真的沒有見過那麼相像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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