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彎曲的角度剛剛好,堪稱完美。
她微微地側著身子, 自背後看去,剛好可以看到胸前瑩白髮顫的渾圓。上下豐滿、中間纖細,似那小葫蘆一般的身材讓他根本挪不開眼。
在這叢林生活了這樣久的時間,常勝覺得, 身邊的一切都像是這個洞穴、這片林子一般, 充滿了野性、乾枯與粗糙。他從沒想過, 他能遇見如此攝人心魄的一個姑娘。彷彿她從來不屬於這個世界。
莫說她這光滑、白皙的脊背, 哪怕是足底、指尖都那麼細嫩——他曾為她舔傷, 用他身上最為柔軟的地方。可他的舌頭卻遠不及她的面板。
忽地, 他很想再去觸一觸她光滑的脊背。可他狼爪鋒利、掌心因長年幹粗活兒,長滿了老繭,粗糲得很,怕一觸就將她弄傷。
那麼幹脆,並非像現在這樣人形相貼,而是化獸後,用最原始的感官,用他溼涼的鼻尖去碰一碰,嗅一嗅。大概那味道會比他現在這般感受更甜美。
她撐直了雙臂,將他的衣服整個褪下。緊接著,柔順的頭髮自脫下的衣服的領口洩了下來,擋住了那一抹白皙。
只是那黑髮如精心雕琢的玉石,柔柔垂下,更趁得那面板雪白無暇。即使是天上隨風緩緩流淌的行雲,都不如她柔軟、潔白。
這時,大洪一跛一跛的腳步聲正在緩緩靠近。常勝心頭一惱,回頭朝他伸出手,比了個止步的手勢,嘴上還不忘做一個“別動”的口型。
可大洪跛了腳,本就走著費勁,再加上方才下水洗了個澡,幾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若不是依靠慣性,他怕是根本走不回山洞。因而,即使常勝伸出手來動作誇張,他也絲毫沒有在意,只專心地繼續往前走。
常勝回頭瞧了瞧,嶽詩雙拿著那件脫下來的衣服不知在手裡比劃了些什麼,歪了歪頭,又穿了回去。正在這時,大洪也走到洞口,喘了口大氣:“常勝兄弟,怎麼了?”
嶽詩雙縫衣服縫得專注,這會兒才聽見洞口有聲音,回頭看了過去。
大洪用衣服兜著一些烤熟的白芋根,滿頭的汗珠,朝著她笑:“我們回來了。”
而常勝手裡拎著盛滿水的罐子們,還有一口終於燒製好的大鍋,身上能負重的地方基本都掛滿了東西,一張臉憋得通紅。
嶽詩雙放下手裡的針線活趕緊迎上去,一樣樣接過常勝懷裡的東西:“拿這麼多回來,累了吧?”
常勝動作僵硬、四肢都不太聽使喚了,依舊憋著一張大紅臉,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很灼熱。
“怎麼了?”嶽詩雙輕聲問了一句,又偏頭看了看大洪。
大洪聳聳肩,也是不明所以。
“那個,這兩天沒見著獵物,先吃這玩意兒吧。明兒我再走遠些去看看。”常勝一股腦把身上東西往地上一撂,轉頭出了洞。
【恭喜您,場景三:山洞已完成。目標:攻略背控總裁,完成度45%。】
【特定物件內心劇烈波動,原因:背控發作。積分 40。總積分:68。】
嶽詩雙一怔,這才明白,她剛才用他的衣服比著裁布料,肯定是讓他給看見了。“山洞”這種福利,居然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做完了……
一連幾天,常勝都不太跟她說話了。即使是有必須要接觸的機會,他也總是埋著個頭,稍微說兩句就臉紅。
原文裡並沒有關於“發.情.期”這種說法的描寫,但是嶽詩雙瞧著他,怎麼瞧怎麼像就是到了這個階段了。
她們所居住的山洞在尖齒嶺外幾個山巒中間,既不屬於狼族,亦離隼族、狐族的領地比較遠,可以說是一片無主之地。
但最近的幾日,隼族和狐族的人經常在林子裡出沒,能夠捕殺的獵物愈發的少了。有一次,三人來到河邊的土窯處,發現土窯和風乾的陶器都被人破壞了。想必已經有人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只是暫時還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有獵物的時候,出於狼族的天性,常勝會存一些獵物不太好吃的部位,稍稍風乾成肉乾,留著缺肉時吃。沒獵物的時候,他便只啃肉乾,吃得很少。而嶽詩雙跟大洪基本上都在用白芋根充飢。
曾經長在常勝燒的細陶罐裡的花已經生了細細的根,嶽詩雙將它們種在了洞門口。而她的針線活因為她穿針的力氣太小,完工的時間比她想象的要晚上許多。她不想在縫好之前讓常勝看到,省得那個急脾氣不等衣服做好就吵吵嚷嚷地要穿半成品,於是只在常勝和大洪都不在洞裡的時候才會做一些。
常勝幾次尋找他丟失的野豬皮無果,都叫她含糊了過去。
隨著大洪的傷勢徹底痊癒,他們三人一同行動的機會更多。這天,常勝出門打獵,大洪去挖白芋根,嶽詩雙在後頭跟著他們倆採野花。到河邊,她已經採了一小把,只有淺粉色和白色,配在一起頗是好看。
常勝走在她身後,瞧著她每每低頭,便露出白皙的脖頸,瑩瑩的面板自鬆垮的獸皮延伸到衣領下,那天無意中看到她脫衣服的場景,便總是不停話地在腦海裡盤旋。
從腦際到心底總是燥熱,他吐掉咬在嘴裡的蘆葦杆,幾個縱身跳上了樹,接著找獵物去了。
自從大洪加入他們倆的“野外生存隊伍”,嶽詩雙總是不好意思叫常勝抱著走路,到河邊的路便是自己走。她一早就跟著他們倆長途跋涉出來勞作,肚子裡空空的餓得難受。大洪挖到白芋根,她便坐在地上想就地烤了吃了。
大洪便掏了兩個小窯教她烤個頭小一些、好熟的白芋根。
常勝拎著兩隻大肥老鼠回來的時候,正巧看見嶽詩雙跟大洪倆人湊合在一個土窯旁邊等著吃白芋根。那塊土窯跟他們燒罐子的窯不一樣,只為了燒白芋根更快些,因而搭得很小。那兩個人額頭都快貼到一起,哪裡是等什麼白芋根,分明是一副打情罵俏的樣子。
而嶽詩雙還笑得一臉天真,更讓他妒火中燒。
他走過來時,那白芋根剛剛燒好,嶽詩雙迫不及待地從裡面取了一個出來,又不小心燙到手,一下把白芋根扔了出去。大洪在旁邊趕緊拿了她被燙到的小手放進盛了涼水的罐子裡,生怕她燙傷。
看見兩人相處這麼和諧的樣子,常勝只覺得心裡很不舒坦,又不會表達,把兩隻老鼠綁好了往旁邊一扔,到河邊拼命往臉上撩水,動靜弄得很大,一是心裡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