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避開她的目光。誰知,一片雪白的肌膚隨之映入眼簾。
沒有了獸皮的包裹,她纖細的腰肢與光滑潔白的背一覽無遺。由於她微仰著頭、上身抬起,她的雪背中間現出一條淺淺的溝壑來。溝壑兩旁,兩片蝴蝶骨透過白皙得接近透明的肌膚,露出淡淡的輪廓。
這裡的獸人,不管男女,許多都是赤著上身的。雄性肌肉縱橫、雌□□背熊腰,他見過的大多如此。但像她這般背部纖細、腰肢嬌軟的,他還是頭一回見。
在她背上,靠近右邊蝴蝶骨的位置,有一道長長的血痕。大概是被剛才那隻不知死活的獅子傷到了,鮮紅的血珠自傷口裡滲了出來,裹著透過樹葉的陽光掛在那吹彈可破的面板上。
他眯起一對金瞳,仔細地看著她的背——如同一塊天然形成的美玉,竟毫無瑕疵,彷彿造物者降下的恩典。多了一道血痕,如同玉中紅絮,一紅一白,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衝入視覺的是危險嗜血的美感。
待他緩過神來,靈敏的嗅覺已經讓他的鼻腔、胸腔全部充滿了血的味道。
她的血味道有些發甜,與他接觸過的所有敵人、獵物那種腥臭的血液都不一樣。他收斂了尖牙,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將那滲出的血珠捲進嘴中。
果然,味道要比聞起來更為甜美。
與此同時,他身下嬌小的雌性一陣戰慄,口中溢位了一絲甜膩的音節——他的舌頭與人類完全不同。上面長者細小的倒刺,觸在肌膚上,竟是難耐的酥麻。她方才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
舌尖觸到她蝴蝶骨的邊緣,那地方又隱秘又柔軟,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一時間竟戀上了這種感覺。於是不停地用舌尖勾動著那處凹陷。
嶽詩雙被他弄得酥了腰肢,伸出手格擋著:“別鬧了……”
這時她才發現,他剛剛即將完成的獸化,已經慢慢退了回去。
【恭喜您,場景一:舔傷已完成。目標:攻略背控總裁,完成度5%。】
【特定物件內心劇烈波動,原因:背控發作。積分 40。總積分:63。】
系統介面消失的同時,嘈雜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嶽詩雙順著聲音望過去,見一隊與獅族、狼族相比,身形十分單薄的獸人正握著武器集體趕路。
那一隊人皆是雄性,只有中間那位是個雌性,梳著兩個粗粗長長的辮子,極不情願地跟著隊伍前進。
那位怕就是來自狐族的女主角,夢歡。
嶽詩雙以餘光注意著仍撐在自己身上的灰毛——她很想知道,他會不會把她丟在這,按原文裡寫的那般去英雄救美。
此時,灰毛也抬起頭,注意著那邊的動向。片刻之後,他低下頭,保持著弓著身子的姿勢離開了她上方,繼而,伸手有些粗魯地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將她往肩上一扛,幾個縱身便行遠了。
片刻後,他帶她進到一處隱秘的山洞,將她放在稻草堆上。
嶽詩雙被顛簸得快要吐了。她一邊拽著胸前隨時有可能脫落的衣服,一邊小聲埋怨著:“你們都喜歡扛著人走路麼?就不能好好地拉著手跑啊?”
“你小胳膊小腿兒的,像個麻桿兒,肯定跑不快。”灰毛總算肯以人類的方式與她交談。他指了指她,補充道:“也就胸前還有點肉,除了好看也沒別的用。”
原文裡對於獸人們交談風格非常直接露骨是交代過的。但是冷不丁被這麼一說,嶽詩雙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她略帶尷尬的笑容,他撓了撓頭髮濃密的後腦,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引她嘲笑,乾脆朝她走了過來,進一步給她解釋:“你別覺得我說的不對。正常的部落誰不希望雌性強壯一點,好生孩子也好乾活兒。也就獅子生性好淫,一頭雄獅養十幾個雌性,還往外頭尋摸胸脯子大、臉蛋好看的。不然你說,他們擄你做什麼?”
說到這,他自己的臉也紅了,才發現是越描越黑了。
嶽詩雙對他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覺得很是有意思,於是笑著替他找個臺階下:“不論如何,還是謝謝你了。”
灰毛臉上那抹紅暈加深了一些。他很不自然地嗯了一聲,似是沒話找話似的問她:“你怎麼一個人兒在林子裡瞎晃盪?你是哪個部落的?”
原文中對這個獸世中獸人的設定是,只有雄性還保留著獸化的基因,可以獸化為自己原本的種族。其他所有的雌性都是人形,並沒辦法獸化。她本並不是兔族人,又不能化為獸形,因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種族。
嶽詩雙飛快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關鍵資訊,簡化了一下告訴他:“我是在兔族長大的,幾年前部落遭了天災,我和隔壁的一個哥哥一塊逃出來,東躲西藏的。再後來遇到獅族的人,我倆走散了,我就被擄走了。”
“嗯,兔族的人不依附強大的種族,在這一帶根本沒法生存。”灰毛拍了拍胸脯:“要不是遇到我,你就算不被獅子抓走,多半也會落在隼族手裡。”
“所以才要謝謝你呀。”嶽詩雙一直扶著衣服的手有些酸,乾脆扯著前胸兩個衣角繞到脖子後面繫了一個小小的結,勉強支撐著當掛脖的衣服穿。
灰毛忽然有些後悔問了她部落的事。若是她反問回來,他又該怎麼回答呢?直說自己獸化失控殺了自己的母親,被趕出來?他實在說不出口。所幸,她根本沒有要追問的樣子,反而一直襬弄著自己身上那塊廉價獸皮。
看著她纖細的小胳膊上下晃動,他心裡嫌棄著:這小雌性也太瘦弱了,一副病病殃殃的樣子。可她眉眼精緻、動作優雅,白白淨淨的小臉幹什麼都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這麼矛盾的心理,讓他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嶽詩雙瞧他站在那裡呆愣愣地發呆,撿了一塊石頭,在地上劃拉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嶽詩雙,你叫什麼?”
“嶽詩雙?”聽到她的名字,他又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你的名字怎麼是三個字的?難聽死了。”
“噗——”嶽詩雙沒控制住,笑出了聲。她猶然記得原文裡,他誇讚女主角“夢歡”這個名字好聽,所以才一直自卑地沒講出自己的名字。看來獸人對於文字的審美,是有些土味兒的。
她於是故意哄著他問道:“那你的名字是兩個字的嗎?應該會比我的好聽很多吧。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