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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題中,所有生活在地球,或被迫從地球搬去利卡的人都愈發的義憤填膺。一時間,本來很具情調的酒吧變得像開在地球的廉價酒吧一樣嘈雜。

光頭男已經在周圍的感染下,變得慷慨激昂:“我說,要是真增稅,我乾脆也出遠征軍保護區算了。讓蟲子咬兩口,運氣好如果活下來,就能加入反抗軍了。到時候殺他孃的。”

新加入話題的人也跟著隨聲附和:“你們看小道新聞了麼,最近反抗軍又打了幾次勝仗,把遠征軍搞了個屁滾尿流。為首的那個姓靳的,可真有兩把刷子。”

“只是一想到他那個半人不鬼的樣子……”有膽小的出來潑冷水:“要是被感染了,變成那樣還算好,如果不小心直接讓蟲子打死了,豈不是嗚呼哀哉?還不如到利卡去做能源師來的靠譜,至少還能活著。”

在酒精的吞噬下,大部分人已經理智全無了。他們拍著桌子大聲嚷嚷:“哪怕被蟲子咬死了,我也不願意做聯邦政府的走狗!那群說人話不幹人事兒的東西,我們跟他們死磕到底!”

其他人跟著呼喊:“對!死磕到底!”

近在咫尺的喧囂對謝昭陽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只是,方才好不容易被他引起的話題,就這麼被打斷了。嶽詩雙望著他平靜冷漠如寒潭一般的眸子,根本看不透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他掐滅香菸,將杯中的酒飲盡,又叫來嶽詩雙添了半杯。只是,那句“下次休息我送你回去”,卻被自己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兀自搖搖頭:送了能如何,邁出這一步又如何?不過是徒勞。

正在酒吧裡男人們情緒高漲的時候,酒吧的門忽然被大力推開。三個穿著西裝、身形筆挺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屋內的人都朝鬧出巨大動靜的三人望去,繼而,一齊閉上了嘴巴。這三個男人以整齊到詭異的步伐和三角陣型走進酒吧,隨身帶著一股罡正之氣,瞬間將方才的“歪風邪氣”吹散。他們雖然穿著便裝,但一看就知道是軍人。為首的那位,幾乎是個人都認識。他就是聯邦軍最年輕的那位將軍,段凱安——也就是昨天,給嶽詩雙發訊息的那位青梅竹馬。

“是誰在此鬧事?”為首的人環視一週,聚眾討論聯邦政策的人立刻怏怏地散開了。櫃檯後面的嶽詩雙和謝昭陽的身影被露了出來。

段凱安望見謝昭陽後,伸手正了正領帶,豎起渾身的敵意走了過去。可在看到他對面那個熟悉的倩影后,他又是一怔,方才準備好的嚴厲言辭也憋回了心裡。

“阿雙?”他來到櫃檯前:“你沒跟我說過……你在這裡工作?”

嶽詩雙將手裡的酒瓶放回酒櫃裡:“凱安。好久不見了。”

謝昭陽聞言,忽然抬起頭,一直毫無波瀾的面色也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以陌生的目光看了看她,終於想明白了那枚勳章的由來。他很想起身離開,但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始終坐在那一動不動。

段凱安瞬間讀懂嶽詩雙的表情,苦澀一笑:“是啊,自從出來當兵,說話的機會也少了,我也沒問過你。方便借一步說話麼?”

嶽詩雙看了看謝昭陽,見他沒有特別的反應,只好跟著段凱安走出了櫃檯。

“沒想到,晴之口中那位賣弄風騷的女酒保居然是你。世界可真小。”與她來到隱秘處,段凱安才稍稍鬆懈下來,爽朗地打趣她:“最近還好麼?”

嶽詩雙點點頭:“昨天不是說了,挺好的。”

段凱安跟著點頭:“謝昭陽怎麼會成為你的常客的?”

“你真是個失敗的八卦者。”嶽詩雙瞧了瞧他那雙充滿了問詢神色的眸子:“你就是為了他才來的吧。”

段凱安痛快承認,很有軍人說一不二的風範:“是,為了他那天交易時對晴之的粗魯無禮。”

“難道不是羨晴之先假意交易,來刺探敵情,所以謝昭陽才會先行離開的?”嶽詩雙瞧不慣他這忠犬的樣子,一開口便一語中的:“不是每個人都必須像你一樣,拿她當個小公主捧在手心裡。”

“阿雙,別這樣。”段凱安無奈:“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她不這麼做,她父親就要把她送去造物者的母星,做什麼親善大使。你知道的,什麼親善,其實都是研究罷了。被人當做小白鼠一樣……”

“所以呢?她爸逼她做壞事,她沒做成,你反倒來替她撐腰?”嶽詩雙讀過原文。她知道,並沒有人能夠逼羨晴之。即使是在文章最後,謝昭陽答應她拋卻一切帶她遠走高飛,她也沒有順從,而是繼續效命於她那位執政官的爹。嶽詩雙的唇角勾起刺骨的冷意:“羨晴之是受人愛戴的第一公主,是她爸的洗白機器。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總有一堆人在後面追捧。那我呢?一週在這工作六天,就為了掙這一點微薄的工資生存,受了委屈誰替我撐腰?在這個世界活著,誰都不容易。”

段凱安愣了愣——從前的嶽詩雙是個很容易害羞、很內向的性子。可如今的她,卻像一隻伶牙俐齒的小刺蝟,刺破了他所有的回憶。他蹙起眉頭,不知這裡的環境竟是這樣的艱苦,讓她生出瞭如此多的稜角。他的眸色黯淡下來:“你對晴之有這麼大敵意,是因為我嗎?”

嶽詩雙冷冷答道:“你想多了,且不說我對她毫無感覺,就算是有什麼,也只能因為謝昭陽。”

段凱安聞言,心裡便是一緊:“阿雙,我可以帶你走。到利卡星上住,我們還能像小時候一樣,而你也不用再在這裡受罪,更不用在這裡和保護區來回奔波了。”

“不必了。事到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將軍,我只是賣弄風騷的小酒保。我們永遠不可能再回到小時候了。”嶽詩雙拒絕得乾脆利落:“聽著,如果你想打聽關於謝昭陽的訊息,那你是找錯人了。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除了一點——他絕不會像你一樣,做聯邦政府的走狗。”

段凱安情急之中,拉起了她的手:“阿雙——”

“她說了,她不願意。”隨著低啞的聲線一同出現的,是專屬於謝昭陽身上的那股危險氣息。他自拐角處走來,面色冰冷如霜,狹長的眸子死死盯在段凱安強行拉住嶽詩雙的手上。“你也配碰她?拿開你的爪子。”

段凱安轉過身,絲毫沒有因他的恐嚇而放開手,反而,拉嶽詩雙拉得更緊。他與謝昭陽以非常微小的距離平視著,面色也沉了下來:“謝先生。您什麼時候從唯利是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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