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兒了。
對於如何投靠軍隊的事情,嶽詩雙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原文裡說過,原主跟著另外幾個倖存者剛上了高速,就碰上了浩然而來的大部隊,最終得救了。因而只要他們往高速的方向走,應該是沒問題的。
而且依照原文的時間線,他們離開商場的時候,食物和飲用水已經全部用完了。在原文裡,因為上一夥人來搶物資的事情,導致他們這個超市裡的倖存者要比現在少很多。也就是說,原文裡吃光糧食所用的時間,應該比現在的實際時間長很多。她完全不用著急。
相比較而言,她更擔心最後的這幾天,超市裡會出什麼亂子。原文裡說,謝黎帶著田紫瑜離開之後,這裡沒過多久就起火爆炸,所有留在這裡的人都死了。而站在田紫瑜的視角,原文並沒有描寫起火爆炸的原因是什麼。
這個危險的隱患,才是她最擔心的地方。
只要她能順利從這裡逃出去,有了4級武力值的加成,到了外頭她也不用太害怕遇到喪屍。
中午再吃飯的時候,菜量跟前幾天相比又下降了一些。飯間,謝黎把碗裡的牛肉往嶽詩雙碗裡夾。嶽詩雙本來是混娛樂圈的,每天吃兩餐水煮雞肉都能活,稍微的節食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於是她又給他夾了回去。
可這時,她餘光瞟見,坐在陸凱旁邊的丁奇也在給田紫瑜添菜。回想一下上午丁奇目不轉睛地看著田紫瑜的樣子,她心裡也有了數。
如果真能撮合丁奇跟田紫瑜,她的第一項危險也就相當於解除了。
大家基本都沒吃飽,但誰也沒多話。
吃完了飯,謝黎帶著幾個大小夥子上樓去練體能,嶽詩雙跟著大娘們在樓下把物資都集中到門口,方便往外搬運。幾個人折騰了一整天,才又清點好剩下的物資,作好詳細分配。
大家夥兒坐在一塊商量,決定如果能順利找到車子,就兩天後出發。
嶽詩雙此時再次開啟系統,發現新的福利場景已經解鎖了。她趕緊點選兌換:
【恭喜您,場景四:健身房已解鎖。目標:攻略腿控總裁。總積分:41。】
第二天一早,嶽詩雙跟著男人們一塊到健身房去練練基本功。她從運動區找了一套運動內衣和短褲換上,怕謝黎那個支配狂不開心,又在外頭套了一件大大的T恤。
可謝黎看見了她,還是不開心了——她那件T恤選得太寬鬆,直接把運動短褲罩在了裡頭,從外頭看起來,就像是玩兒了一個下衣消失魔法。
而底下兩條白白的美腿又長又直,踩在跑步機上,若隱若現地露出勻稱而優美的肌肉線條來,充斥著與平時的柔弱不同的力量美。
他偏過頭,強迫自己拉回目光不看她,垂眸把速度又調快了一些。
跑了將近一小時,謝黎把速度降了下來,轉頭跟向坤、馮宇說:“差不多了,上器械吧。”
“啊?”馮宇累得滿頭大汗,都快虛脫了:“你是刻意在折騰我們吧?這都跑了一個小時了,不能歇會兒麼?”
“那你們隨意吧。”謝黎瞥了他一眼,自己躺下準備做臥推。
丁奇跟陸凱湊過來,按住他的槓鈴:“老大,不是我們不想練,主要這兩天一直沒吃飽,本來胃裡就空空的難受,再跑個把小時,光有氧就消耗沒了。怎麼也得來點牛奶、蛋白/粉之類的……”
“你們倆也歇著吧。”他擺擺手,讓他們倆趕緊消失。
丁奇忙不迭地點頭,轉頭坐在練二頭的器械上灌了兩口水。陸凱嘆了口氣,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嶽詩雙還在跑步機上跑有氧,這時,門開了,田紫瑜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瓶佳得樂:“打擾了麼?我給你們送功能飲料來了。”
丁奇一見是田紫瑜,立馬把水瓶子往地上一扔,一口氣做了二十多個彎舉才停下,朝著她嘿嘿一笑:“田小姐啊,當然不打擾了。”
田紫瑜低頭笑了笑,把飲料遞到幾個人手裡,轉過身來望向正在臥推的謝黎。
嶽詩雙瞧她面帶紅暈,一低頭,發現那男人躺在那,腹肌露出來兩塊,人魚線露出來一大截。她滿心的不高興,趕緊上前替謝黎接過飲料,說了一句謝謝,然後走回謝黎身邊,彎下腰把他的上衣拉了下來。
謝黎把槓鈴放好,原本短短的頭髮長了些,被汗水打溼,一縷縷地搭在額間。鎖骨、前襟也因為出汗,溼了一大片,衣服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貼在身上,露出明顯的鎖骨跟精壯的胸肌。
嶽詩雙就站在他身旁,晃了晃手裡的佳得樂:“起來喝點東西麼?”
謝黎微微挑起左邊嘴角,伸出手來在她大腿上輕輕揉了一把:“不想喝。”
繼而,他的食指往上輕輕挑了挑,微微伸進了她的短褲裡。
嶽詩雙嬌俏地抓住他的手,隨即,帶著那一抹醉人的笑,抬起頭望向田紫瑜。田紫瑜臉上的紅暈立刻加深了些,還帶著一絲窘迫與慌亂。
“那你們忙,我先走了。”她轉身一路小跑出了門。
丁奇立刻跟著起身:“誒田小姐——”
謝黎坐起身子,接過她的佳得樂,仰起頭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瓶,喉結上下滾動著,翻攪得連喉間的汗珠都跟著起伏起來。
喝完,他沒有蓋蓋子,把瓶子直接遞給了嶽詩雙。
嶽詩雙接過來,毫不客氣地對嘴喝了兩口,全是運動後酣暢淋漓的味道。
看到田紫瑜走後,她依舊動作自然,一點都沒有嫌棄的意思,他眯起眼睛寬慰地一笑——方才的醋意根本不是她演出來的,明明就是有感而發。
“怎麼,又在想方設法宣誓主權了麼?”
嶽詩雙把瓶子遞還給他:“是啊,被你發現了,前男友。”
他轉過身,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左手箍在她的腰上,右手攬在她腿窩處,在她兩條腿間的縫隙來回撫摸:“不許再說這三個字。”
嶽詩雙癢得腿軟,扶著他的肩膀,將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哪三個字?前、男、友嗎?”
他的手立刻用力,手指直接從她大腿間的縫隙擠了過去,用力揉了一把:“明知故問?”
“不是你沒完沒了地在調侃我的麼?”嶽詩雙嘴上毫不示弱,右腿卻前後緩緩動著,用那一寸細膩的面板摩挲著他的手背。
他仰起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