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很直接甚至於有點當場駁杜磊面子的感覺，只見她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當時昏了頭，最後並沒有拒絕。但是譚總，請您真的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也是被騙的，最後也是真的後悔過的，不然我後來也不至於會離開全度。”

對於他這種蒼白的辯解我權當他是在放屁，這又不是黑社會入夥，如果你自己不願意別人也不會拿刀逼著你做。我笑了一下然後拿過桌上的金屬殼打火機玩弄了起來，好半天的功夫，我才停下手問道：“這個生意掙不掙錢？”

這次杜磊的笑容更加尷尬了，甚至於他的語氣都顯得是那麼尷尬。

“這個，這個生意，其實嘛，很掙錢！”

我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杜磊喝了一口東來順送的豆漿說道：“這種生意進行了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我則是負責技術方面的問題，具體說啟用和升級後門。同時按照買主的需要蒐集情報。因為使用這種企業版防毒軟體的企業很多，所以我們蒐集的情報資源極其豐富。有時候我們也收兩家的錢，把這家情報賣給那家，再把那家情報賣給這家，兩面通吃，來個刀切豆腐兩面光。有時候我還會藉口幫他們除錯防毒軟體為名，直接上門在他們公司啟動更深層次的後門。所以說，那段時間我們的業務忙到爆。”

我也可以想象出他們這種買賣的火爆程度。其實在業內一直存在這樣的地下情報黑市，儘管外界難窺其究竟但是它確實存在並高效的運轉著，而田俊和他的全度科技顯然就深度地參與了這個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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