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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曲諳直視了他一眼，反駁道：“你才是。”語閉，便拉著顧輕走了。

……

“我有一個Alpha姐姐，是她將我一手帶大的。”

等到顧輕來到了曲諳家，曲諳才開口解釋：“她叫曲澤，是七年前第一批機甲行動系的學員。”他笑了笑：“和剛才那個神經病是同班同學。”

顧輕走到曲諳身邊，抱住了他。

“郜老師的實力其實很強，在林老師和武老師之上。但是……”曲諳笑著搖了搖頭：“他一直是我姐姐的手下敗將。”

“直到發生999慘案，”曲諳的笑容漸凝：“我姐姐作為機甲系優秀隊員，前去幫忙，卻因為資訊素訓練不足，受了重傷，傷到了Alpha腺體，以至於患上了Alpha資訊素缺失綜合徵。”

所謂999慘案，是幾年前，在金秋九月，接連發生的三場AO資訊素□□。不同於雅園事件控制得當，當時捲入幾起事件的Alpha與Omega不計其數，傷亡慘重。

顧輕聞言，皺了皺眉，她輕柔地在曲諳的臉上，烙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她的體能在短時間內迅速降低，只能達到Beta的水平，”曲諳並沒有太多感傷的情緒，這些情緒早在幾年前便抒發過了，他輕靠在顧輕懷裡：“我當時還沒成年，所以她從不在我面前顯露她的那些負面情緒……以至於當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我們的生活，和過去沒什麼兩樣。”

“直到我十八歲生日的第二天，她留書離開，”曲諳輕嘆了一聲：“我才知道，對於一個Alpha，資訊素缺失，原來是一件那麼痛苦的事情。”

“郜老師應該是暗戀我姐，他把我姐姐的離開，怪在了我的頭上，所以看我不順眼，”曲諳笑了笑：“他覺得，如果我沒有那麼獨立，姐姐一定會為了我留下來……”

“自己追不到人，還賴你，”顧輕冷笑道：“真可笑。”又一個沙雕。

曲諳點頭：“是啊，他現在是六芒星學院的機甲校隊教練，一直對我陰陽怪氣的……”

“我現在都不和他一般見識了，”曲諳道：“之前還想……”他的話忽然頓住。

顧輕：“之前還想什麼？”

“很幼稚，”曲諳搖了搖頭：“當時年少意氣，想找我們校隊的那些Alpha幫忙堵住他圍毆一頓。”

曲諳仰頭一笑：“還想著，估計那幫傢伙，對於打老師這種事情，會非常感興趣。”

顧輕心中一跳，她猜到了一些事情，以至於沒敢問曲諳最終的結果。

曲諳倒是繼續說了下去：“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加了Alpha領域群。”

顧輕心疼地抱緊了曲諳。

“我沒事，”曲諳將頭靠在顧輕的肩膀上：“現在，我不是有你了麼？”他蹭了蹭顧輕，輕嘆了一聲：“認識你，真的好開心啊。”

“看出來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女聲忽然響起：“你們都快抱了半個小時了。”她冷淡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嘲諷：“還要親麼？”

顧輕&曲諳：“……”

顧輕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人，不由得疑惑地看向曲諳。

曲諳扯了扯嘴角：“家裡的智慧終端是用我姐的聲音和性格……”

顧輕瞭然，她立刻笑著打了聲招呼：“姐姐好~”

“嗯，”女聲頓了一下，軟了下來：“你好。”

顧輕挑眉，曲諳的姐姐原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哦。

曲諳：“……你不用和終端打招呼。”又不是真的是他姐。

曲諳起身，給顧輕開了家裡智慧終端的控制權限，順便想將終端的性格聲音模式改到正常模式，但遭到了顧輕的強烈反對。

“別改啊，”顧輕振振有詞：“讓我先和你家終端聊聊，到時候等我提親的時候，就知道怎麼討好你姐姐了。”

曲諳：“……”什麼提親……

“你的智慧終端呢？”曲諳看顧輕和自家終端聊了小半個鐘頭，終於忍不住好奇道：“用的哪位開發者的程式？我可以看嗎？”

顧輕：“……”小O這種智慧終端，她真的拿不出手……

“一個不知名的開發者，”看曲諳一臉期待，顧輕無奈地開啟光腦：“設計的程式有點奇葩，當初我貪圖便宜買的。”

曲諳看向顧輕的智慧終端，看到了小O那一雙好奇打量他的大眼睛OwO，覺得分外熟悉。

他習慣性地順手點了一下顧輕的光腦，查詢她的智慧終端的配置。

看到開發者是QA0時，曲諳差一點把他喝下去的水噴出來，猛地大灌了一口。

小O單獨和曲諳打招呼道：“嘿，爹地~”

曲諳警告般地用眼神掃了小O一眼。

“曲神好！”小O秒懂曲諳眼色，乖巧道：“∩_∩開心~”

“……”曲諳問顧輕道：“好用麼？”

“它蠻喜歡你的，”小O的態度在顧輕意料之中，她回答道：“大部分時間好用……就是性格有點一言難盡。”

“其實，”曲諳又瞥了小O一眼，對顧輕道：“智慧終端的性格設定很好調整。程式都是開源的，格式化一下就好。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忙。”

小O：“不要啊QAQ！”瑟瑟發抖！

顧輕被小O的樣子逗笑了，她想了一想道：“好，不過我已經適應了，就先這樣吧，如果需要的話，我再找你。”

小O：“主人最好了！” 異常乖巧.jpg

“捨不得？”曲諳垂了垂眸子，聲音放低：“你喜歡這種……”他偏過頭，在顧輕耳邊輕聲呢喃道：“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性子？”

隨著曲諳的話，顧輕的嘴角漸漸挑了起來，她一個翻身，握住曲諳的手按在他頭頂，將他壓靠在牆上。

兩人四目相對，挨的極近。

“我喜歡什麼樣子的性子，”顧輕在曲諳耳邊呵氣道：“你不知道麼？”

曲諳躲了躲，沉沉地笑了一聲。

曲諳低啞的笑聲特別好聽，顧輕忍不住撲上去親了他一口。

……

曲諳有幾周沒回來了，家裡缺少一些食材，雖然蔬果生鮮都可以點外賣，有機器人投送很方便，顧輕還是自告奮勇地舉手，想幫忙儘快把東西買回來。

在附近的超市，顧輕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

“齊維空？”顧輕揮了揮手：“真巧，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兒？”

齊維空的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訝，和顧輕打了個招呼：“朋友家在附近。”

“不容易啊，”顧輕點了點頭，調侃了一句：“你被警察叔叔放出來了？”又問：“雅園事件有眉目了？”

齊維空搖了搖頭：“還是沒有太多進展，不過暫時沒我什麼事情了。”

頓了一頓，齊維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