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說？”

“那你覺得，”顧輕笑了笑：“要怎麼解釋？”

曲諳道：“可以承認事實……”

顧輕並不迴應，只是笑著看他。

曲諳心頭一跳，不禁偏開了頭，將視線側開：“也可以說是當時形勢危急，事急從權，為了顧全大局……“

“這種解釋，太官方太冷漠了，我不喜歡，”顧輕打斷曲諳：“就好像……”她沉聲輕笑道：“換一個人，你也會幫忙一樣。”

曲諳張了張口，沒有說話，他覺得喉嚨有點幹，喝起了茶。

換一個人，他不會幫忙麼？

“因為這件事，”沉默片刻，曲諳轉開了話題：“你知道論壇上面的人怎麼詆譭你麼？”

“陌生人看法之類的，”顧輕挑眉，注意著曲諳的表情，她開口道：“我並不在意，我只在乎我在意的人如何看我。”

曲諳眉頭輕蹙，不贊同道：“他們太過分了。”

看著曲諳義憤填膺的樣子，顧輕終於笑了起來：“你不是不看八卦版塊麼？”

“都不知道誰傳的，”曲諳愣了愣，也笑了：“見到有人艾特，還是會看一眼的。”他看向顧輕，目光便隨之定住了。

顧輕正面帶著明媚的笑意凝望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

“謝謝，”顧輕柔聲道：“不過不用擔心我，這些謠言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這是實話。

上一世，因為身體的緣故，什麼“病秧子”“弱雞”“顧暈暈”之類的綽號，顧輕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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