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審視了她好久,研究她眼內的真假,最後才下命令:“肖奈,把人抱進艙內,給她把骨頭接上。”這種手法其實是他們用來對付敵人常用的,掐準了位置捏手骨,會疼的鑽心,別說女人了,就連男人都受不住,但卻沒有真正掐斷。
肖奈自然是無聲執行命令,從船板上抱起了寒玉就鑽進了船艙,心中卻暗暗叫苦,早知折斷了還要接上,剛就不那麼用力了。最近頭真是越來越不像以前的他了,變得……似乎有人情味了許多。
若在以往,俘虜逃跑被抓回來,可不止就受這麼一點點罪,更不會因為誰求情而更改了決定。他和肖何麻痺大意差點弄丟了這兩個女人,頭居然也只責罵了幾句,並未讓他們受刑,當真是有些奇怪。
靜觀不語的肖何在接到沈墨的眼神後,在船後繼續擺漿前行,視線不敢亂瞄。
船板上,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中。秋風瑟瑟,渾身溼透的染青,立即感覺到了寒意入侵。卻是動都沒有動,她怕自己任何舉動都會給裡頭正在接骨的寒玉帶來不利。
沈墨內力深厚,只稍運氣一週,身上寒氣就消了,衣服也已經半乾。轉頭就見身邊孱弱的肩膀在微微顫抖,而她的唇緊緊咬的有些發白,臉色就更不用說了。知道她此刻極冷,卻是冷了心不打算去理會她,都是她自找的,讓她凍凍,受些苦頭也好。
於是靜默在一邊,只是緊盯著她的背影,不作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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