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銀龍而言,這種溫熱感同樣會令思維逐漸模糊。
兩人的前端還都帶著溼潤的液體,變成身上最熱的部位,刃雲用溼潤的指尖滑進身下少年的股縫之間,一邊輕輕進出,一邊問雪球覺得怎麼樣。
可是雪球不回答他,只是眯著眼睛喘息,兩手毫無目的地亂摸。
“你特別像水底生物……”刃雲故意稍重地咬了一下少年的乳尖,“被翻倒露出肚子,就毫無反抗之力了……第一次見面時你也是這樣。”
他想了想,白龍也確實是半個水底生物,畢竟他們經常藏在冰面下的潭水中。
刃雲直起身體,笑著揉了揉雪球的肚子,將少年的腿繞過自己腰側,抽出手指,慢慢將自己的器官擠進那柔軟的身體裡。
因為溫暖和酥麻感,一直暈乎乎的雪球突然打了個激靈,他想伸手抓住刃雲的手臂,結果卻一把拉住刃雲垂下來的銀髮。刃雲被他拽得一顫,這也導致已經埋進他體內的部分又深入了不少。
刃雲低下頭,託高少年的腰部,把皺巴巴的枕頭塞過去。他俯下身,邊繼續緩緩進入,邊張口含住雪球的小喉結。
即使是使用化形後的身體,龍在做愛時也總會保留一些特有的習慣。比如,他們通常喜歡象徵性地咬著伴侶的脖子。這種本能原本象徵著暴力征服,用於固定對方的身體,現在巨龍們仍喜歡這麼做,脅迫變成了輕咬,就像人類吮吸愛人脖頸時的動作。
“別哭,告訴我,還可以嗎?”刃雲的鼻息貼在雪球下顎邊。
“……我沒哭!”雪球聲音顫抖著回答,並把溢位的生理性的淚水都蹭在了刃雲的頭髮上。
聲音中並不帶有痛苦,刃雲放心了不少,他時而咬住雪球的脖子,時而在他耳畔低語,腰部的晃動動作逐漸加大,床沿上的衣服和皮帶掉在地上,木床發出細小的吱呀聲。
雪球覺得腦子發懵,他從未體會過現在發生的事,輕微的疼痛和輕飄飄的痠麻,以及體內被脹滿、被刺穿的感覺……如果要說這像什麼,其實有點像一個夢——他曾經夢到和刃雲又去了花園酒館,當時有人在唱歌,空氣裡有薰衣草和樹莓果酒的味道,他暈乎乎的,身體發熱,卻一點宣洩的辦法都沒有。做那個夢時,他已經懂得接吻的方法了,所以在夢裡他一直與刃雲接吻,刃雲的嘴唇和撫摸,還有那金色的眼睛,這一切都讓他不願意醒過來……
現在,每當體內某個地方被重重摩擦時,雪球都忍不住渾身發抖。他目光失焦地隨著衝刺晃動,更習慣寒冷的雪白面板上冒出一層薄汗,胸膛和大腿之間幾乎透著淡粉色。
刃雲摳開雪球扔緊攥著自己頭髮的手,引導他的胳膊伸開,讓他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就像要用翅膀包覆住我一樣,緊緊摟著我。”
銀龍用嘴唇緊貼著雪球的耳朵,呼吸與每個字的吐氣吹進年輕白龍的耳道。
之後,刃雲不斷調整角度,改變每次撞擊的節湊,金色的眼睛氤氳著粘稠的慾望,映出少年毫無自覺地呻吟著的模樣。
他一手固定著雪球的腰,一手握住少年濡溼、堅硬的性器,隨著自己進出的節奏撫弄它,有時故意握緊,有時用靈巧的手指挑逗前端。
雪球覺得幾乎看不清東西了,他摟著刃雲,可是手臂的觸感變得很遲鈍,幾乎所有知覺都跑到了腰際和體內。
刃雲的嘴唇貼著他的耳朵,用氣聲低語,不是通用語也不是精靈詞彙,而是龍語。雪球聽不清是什麼,只覺得那些詞句非常溫柔。可是重重碾磨著體內的性器卻越來越兇暴,讓他除此外幾乎什麼都感覺不到。
過了一會,少年的身體繃緊,哽咽著顫動,比體溫略低的濃白液體斷斷續續地噴灑出來,粘在刃雲的手指,以及他們兩人的腹部和胸膛上。
在這過程中,體內的性器刺得更深,死死頂住那讓人尖叫的區域,幅度很小但非常用力地抽動……這種方式讓正在釋放的雪球幾乎發不出聲音,攀住對方肩膀的手無法收緊,差點滑下來。
隨著最後的撞擊,他感覺到一股股清涼的液體充盈在肚子裡,同時他自己的性器也在不斷痙攣著,射出的白液粘在粉色的乳頭上。刃雲稍稍抽離一點,吮吻少年的前胸,然後再重重頂入,繼續磨蹭著深處,按著線條流暢的腰肢,將液體灌滿緊密的內部。
化形後的龍有一點很尷尬,他們不再有龍的身體,但做愛能夠持續的時間卻比人類、精靈都長得多,而且連射精的量也比人類要多一些。當刃雲緩緩抽離開後,雪球的意識也清晰了一些,腰腹和胸前粘稠的東西屬於自己,而肚子裡微涼的稠液……那種明顯的感覺讓他頓時難為情得想用枕頭埋住臉。
刃雲看出了這一點,只可惜枕頭在雪球腰下。他靠過去,把雪球的頭埋在頸邊,緊緊摟住小白龍的肩:“拿我當枕頭好了。”
這麼做時,由於身體動作的變化,液體慢慢流出少年微紅的穴口,細小的觸覺讓雪球更害羞了,他毫不猶豫地抱緊刃雲,藏起自己的臉。
“你剛才在說什麼?”過了一會,雪球聲音悶悶地問。
“我說了什麼?”
“剛才……就是……你在我耳邊說的那些。我聽不清……”
雪球停下來想了想,又解釋說:“我知道是龍語,我當然能聽懂,只是我聽不清楚而已!”
刃雲揉著手裡奶白色的頭髮,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啊?”
“真的,你也知道,銀龍在太暖和的地方也容易頭腦發懵。”
“原來你也是……”雪球又向刃雲懷裡拱了拱,覺得心裡平衡多了。
“其實,這間屋子的氣溫還可以,現在又是冬天,”雪球說,“只是……剛才那些事讓我覺得好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天已經徹底黑了,窗外不斷湧進寒冷的夜風,讓床鋪上的溫度驟降。不出一會,即使擁抱在一起,他們也不再覺得太熱。
“是啊,氣溫很合適,”刃雲親了一下雪球的額頭,“這個季節晝夜溫差很大,白天陽光和煦,日落後街上的水都會漸漸結冰。”
“嗯,現在好多了。”
“嗯,現在的氣溫……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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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雪球感到自己被翻了過去,俯趴在床上,剛才被親吻得有些微腫的乳尖蹭在床單上,讓他不安地扭動。
他感覺到,刃雲涼涼的銀髮灑落在他背上和頸間,細長的手指滑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