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三分魅力四射,眼角眉梢都透著妖孽。我撇撇嘴角,十月份拿把扇子,凍不死你。
再往旁邊看,我無語了。
我說教主你把一隻兇獸放出來友情出演小白花沒問題嗎,真的沒問題嗎?還喊救命,該喊救命的絕對是那個可憐的紈絝吧!好刺眼,我的眼睛,我默默別過臉,表面淡定內心凌亂,感覺腸胃異常地糾結。
別誤會,正在被調戲的妹子明眸皓齒天生麗質,花容月貌皎若秋月,實打實的是個美女。但問題是,丫大名罪歌,職業天魔教影衛,愛好教主,特長殺人······
我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小劇場:
落宇:木生禿驢,你跟富二代沾了點邊誒。
木生:真的嗎?哪裡哪裡?
落宇:····二。
15、第 15 章
哦,
悲劇,
總是在,
不經意時,
來到我旁邊。
(┬_┬)
如果說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那就教主帶給我的心靈創傷來說,我現在一定已經成熟成老頭子了。
所以我很淡定。
淡定你妹!教主你就這麼不想讓我安生幾天嗎?
毫無疑問,這是教主安排的一齣戲,賣唱女是假的,紈絝子弟是假的,而且我相信罪歌手裡那把琵琶也是假的,這傢伙根本不會彈琴。
不過紈絝子弟看上去有點面生誒,入教沒幾天就被教主抓來做苦工了嗎,啊哈哈哈太苦逼了(你在幸災樂禍些什麼?)
見我們都沒有反應,木生很是努力地擠了過去,走到紈絝甲面前,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又何必為難一介弱質女流。要調戲,衝男人來!放了這位姑娘,那邊兩位優質男人隨你挑。”
紈絝甲笑容一滯:“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是斷袖。”
···傻缺什麼的,沒事找事什麼的,唯恐天下不亂什麼的,我已經習慣了,真的。看木生禿驢還想說些什麼,我趕緊插話。
“離開那個姑娘,然後滾。”
嗯嗯,這麼說了之後,紈絝甲只要再放點“下次見到一定砍死你”之類的狠話就可以退場了吧,同是被教主欺壓的人,要我揍他還真有些下不了手。
但紈絝甲毫無路人自覺,只揚了揚下巴,回道:“我只是看這位姑娘獨身一人,可憐的緊,想陪陪她罷了。兄臺火氣不用這麼大吧。不如喝杯酒,大家交個朋友如何?”
= = 你難道不知道身為炮灰跟主角糾纏不清就說明馬上要回老家結婚了嗎?少年你還年輕不要這麼想不開啊,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我將殺氣再調高一個等級,冷哼了一聲。
“我不說第二遍。”
紈絝甲怔愣了下。
“你不認識我?”
說實話我還真沒在教裡見過你。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
“我是歐陽明理。”他歪了歪頭,半眯著眼看向我,帶著顯而易見的疑惑。
啊,好像跟原·天下第一高手歐陽睿的姓一樣,一樣,樣呢···太有緣分了,簡直就是滴著黑血的孽緣啊!作為正派勢力飛景門新的一代,你難道不應該一身正氣凜然忙著到處主持正義維護和平嗎,為什麼會有空跑到這裡調戲女人啊掀桌。
“原來是歐陽家的公子,真是久仰。”眼看我的戰鬥力被削減至零,依風接過了話頭。
“久仰就不必了。看兩位的樣子,想必定是高手。我就喜歡與高手結交,兩位的酒,我請了如何?”歐陽明理將視線轉向依風,搖著摺扇輕笑。
“明明是三位。”木生在一旁小聲嘟囔。
(─.─|||你給我去死一死吧。
我們很有默契地無視了某禿驢,依風瞥了罪歌一眼,問道:“那這位姑娘?”
“把佳人晾在一邊未免也太沒有情趣了吧。”歐陽明理搓了搓下巴:“至少讓她為我們彈首曲子。”
罪歌?彈琵琶?你太幽默了。我黑線,她大概連琵琶有幾根弦都沒數過吧。
但如果在這種小事上翻了船,那就不是罪歌了。
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罪歌死死咬著嘴唇,瑟瑟發抖,驚恐地看著歐陽明理,眼睛裡瞬間盈滿了淚水。
“不,我不要給你彈!我害怕!”
說完這話,她慢慢後退了幾步,停了停,猛地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頭撞進了我的懷裡。
好、好痛,骨頭要斷了,我欲哭無淚,這傢伙撞上來的時候用了多少力氣啊,會死人的!
趁著大家還沉浸在罪歌神奇的演技中,還是趕緊把這個危險品運走。
“我帶她出去。”
不等他們做出反應,我一把推開靠在我身上的罪歌,拉住她的手,徑直將她帶出了酒樓。
酒樓裡,歐陽明德愣愣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為什麼我跟她磨嘰了這麼久,她都不肯為我彈首曲子,那人一來她就跟著走了?”
依風挑眉:“那當然是因為我師父比你好看的多啦。”
16、第 16 章
穿過人群鑽進一個僻靜的小巷,我才鬆了一口氣,到這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你還要吃我的豆腐多久?”
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還牢牢抓著罪歌的手,立馬鬆開,退開幾步和此兇獸保持安全距離。珍愛生命,遠離妖女,開玩笑,我才不要因為這種原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呢!
看到我的反應,罪歌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一邊。
嘖,雖然知道在你眼裡除了教主其他人都是狗屎,也不用把鄙視表現地這麼明顯吧,兩邊都是牆壁你看磚頭嗎?
鑑於兇獸不肯配合,我只好先開口。
“沒想到教主竟然會派你來,你出現的時機掌握的也太好了。”
聽到“教主”兩個字,罪歌總算有了點反應。
“你總不會以為我教的情報系統是吃素的吧。另外教主讓我給你帶句話,‘你該找點事做做了’。”
“那歐陽明理是怎麼回事。”你們竟然連正道少主也不放過嗎?
“他自己撞上來的,我不過是物盡其用罷了。不過就算沒有他,我也早已安排好了人手。教主說了,我可以隨機應變。”
隨機應變地耍我嗎?我默默嚥下一口血,伸出一隻手。
“幹什麼?”罪歌瞪我。
“說好的人皮面具呢?”
雖然一直呆在教裡江湖上見過我的人比見過教主的人還少,但怎麼說我也是長年位居白道追殺榜上第二位的通緝犯一枚,怎麼也不能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頂著自己的臉在街上晃吧,所以上次見到教主的時候我就申請了一下。
但罪歌絲毫沒有要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