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12-17 15:44:22

第二天還是照常回公司上班，程晧不在，劉秘書似乎就沒那麼嚴謹了，工作之餘會和我閒聊幾句。她在盛榮也算是個老員工了，歷經三任總經理，第一位據說當時是為了給單文騰位置給調去別的分公司了，單文迴歸原位的時候總公司那邊意外的竟然沒有再讓人來接手，只是一直瘋傳要空降一位沒有在群升旗下任何公司就職過的經理，一直傳了兩個月程晧才來。

她偶爾也會跟我說些前兩任總經理的八卦，而前兩任總經理，自然包括春節過後才調去群升的單文，據說他老爹為了歷練他，曾將他下放到各個子公司瞭解狀況，順便“體驗”生活。

程晧回來那天劉秘書正好在跟我講單文和顧婭楠的事，她說顧婭楠當時只是一名企劃專員，因為跟總經辦在同一層樓辦公，這才有了機會攀上單總。

日期：2013-12-17 15:45:18

工作枯燥，閒暇之餘大家自然都會隨便扯淡，偶爾論論八卦是非，劉秘書其實並沒有像其他人說起顧婭楠時那麼鄙夷唾棄，她只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聲音略帶了點感慨萬千的味道。

我心裡一動，轉頭去看她，恰好看見走到自動門前的程晧和單文，從企劃部進總經辦的區域有一個大大的自動玻璃門，就跟銀行那個自動感應門似的。進了玻璃門是總經辦秘書工作區，程晧和單文相繼越過我們走向旁邊的總經理辦公室，程晧目不斜視的，倒是單文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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