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一條線,從門簷兒上垂了下來,晃晃悠悠的。
隔壁穿來烹飪食物的香味,舒安歌吸了吸鼻子,跟著走到灶臺邊,鍋子裡只有兩塊巴掌大小的黑麵餅。
宋氏有些羞赧的擦擦手,將兩塊餅都拿了出來,塞給舒安歌說:“給,姑娘先吃著,娘明天去你舅舅家,看能不能借點兒米回來。我可憐的孩子,都是娘沒本事。”
鍋裡只有兩塊餅,舒安歌眼尖,家中盛米的翁沒蓋,裡面空空蕩蕩的一粒米都有。
這樣的家境,只能用一貧如洗形容,連老鼠都不願光顧的地方,可見有多窮了。
縱然如此,宋氏還將家中僅有的糧食拿出來給她吃。
舒安歌將手中餅,遞了一個給宋氏強硬的說:“娘也吃,不然我也不吃。”她眼神很堅定,打定主意,若宋氏不吃她就不吃。
宋氏眼中含著淚花,推著說:“娘剛才已經吃過了,剩下的你吃。”
“不。”
舒安歌態度很堅定,宋氏拗不過她,只能含著淚啃起手中的餅,兩個人一起大口大口的啃著沒滋沒味的糙麵餅。
吃了麵餅,宋氏殷勤的將床重新鋪了,然後又拿出一床鋪蓋。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她點起了一盞光線十分微弱的煤油燈,為舒安歌理著頭髮,怎麼也看不夠。
煤油燈被透過牆縫進來的風,吹得忽閃忽閃的,舒安歌解了稀疏泛黃的辮子,洗了腳丫和宋氏並肩躺在床上。
自打女兒嫁人後,宋氏心就像被挖空了一塊,及至女兒成了寡婦,她更是心都快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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