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表現出乎凌飛鸞的意料,她看起來不像頭一次來詔獄的人,更不像十八九歲的少女。
如果人間有地獄,詔獄應該就是其中一處。
哪怕是凌飛鸞,頭一次進入詔獄時,也難適應這裡的氣味和聲音,還有犯人們幾乎凝成實質的絕望。
被丟入詔獄的人,鮮少有翻盤的機會,等待他們的除了死亡就是流放。
而能進詔獄的人,都是曾經的官員,品階太低的話,還沒有進詔獄的資格。
從雲端跌落泥濘,足夠讓大多數人絕望,各種嚴刑拷打,則是比死亡更令人恐懼的存在。
凌飛鸞凝視著舒安歌白皙柔和的臉龐,低聲問了句:“你不害怕麼?”
“有一點害怕,但有大人在,所以一點都不害怕了。”
舒安歌解下隨身攜帶的荷包,一臉鄭重的說到:“喏,之前煉製的藥丸子就在這裡。大人,您要審問時,帶我一起去吧。我喂他吃下這個,再使出一點小手段,您就可以進行問話了。”
古人所說的攝魂術,揉碎了分析,其實只是一些容易讓人精神恍惚的藥物,再加上一些心理暗示而已。
通俗的來說,現代的深度催眠也是古人“攝魂術”的一種。
“跟我走。”
詔獄深深,越往下走,牢房就越堅固,裡面關的人也越少。
凌飛鸞的腳步停在一個掛著生鏽鐵鎖的門前,他從腰間取下一大把鑰匙,將鏽跡斑斑的鐵鎖開啟。
門開了,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舒安歌先看到刑架,接著才看到幾乎是掛在刑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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