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講了其中一樣,舒安歌聽在耳中格外的難過。
秦趙兩國交惡,他在邯鄲做質子時,經歷的苦難又豈是一樁一件。
嬴政不知闖過了多少鬼門關,才等到先王登基,他們母子得以從邯鄲平安回到咸陽。
舒安歌抓住了嬴政的手腕,輕輕按著:“都過去,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會遭到報應的。”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回憶起過去,嬴政眸光有些悠遠,那時困在黑暗地窖中,聽著雨聲,前途飄渺生死難料,他除了肚子餓外,倒沒什麼恐懼。
那個時候,他與母后相依為命,日子很苦,希望如漆黑長夜中的螢火蟲。
嬴政嘆了口氣,像秋雨落在芭蕉葉上,說不出的清冷惆悵。
“安歌,母后她過的也很苦。當初……也罷,只要她不生什麼事端,也就隨她去罷。”
嬴政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但此事的確為難了他許久。
除了難堪之外,其實他隱約還有一種遭到背叛的感覺。如果趙姬單是找了情夫,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但她還懷了孩子,這若傳出去,絕對是秦國王室的醜聞了。
嬴政本想狠下心,處理掉那個孩子,但母后總是避著她,又做出了許多示弱的行為,讓他不好動手。
除了這些,嬴政還考慮到國內勢力的互相平衡和牽制。如果他不對母后動手,她自然是在他這邊的,這樣他就能抽出手來,對付秦國的韓、楚兩系勢力。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嬴政想要將天下徹底掌握在手中,就不能留任何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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