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啞的。

他只說了一句你好，接下沒再說什麼，甚至連視線都越過舒安歌，飄到了她方才翻越的窗臺外。

這與舒安歌設想中不太一樣，她以為一個從雲端跌落下來的天之驕子，在得知自己可能恢復往日榮光時，一定會不可置信加上迫不及待——至少不是這樣淡然如水。

但姜永澤面上沒有太多的波瀾，好似約舒安歌見面，只為了欣賞窗外風景一般。

“殿下，這是培元丹，每十天服用一次，輔助——”

舒安歌小心翼翼的從揹包中取出玉瓶，如果是旁人，她一定會先談好條件再將培元丹拿出來。

但那是他啊，舒安歌眸中閃耀著亮光，她只想讓他早日恢復，不需要什麼附加條件。

“你想如何與我合作。”

姜永澤將目光重新落到了舒安歌身上，她的容貌比影片裡更漂亮，微微翹起的唇角，還有白裡透紅的臉頰，宛若少女一般青澀明媚。

當她捧著玉瓶，神情專注的望著他時，他心中生出了一種久違的想要認識陌生人的衝動。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姜永澤修長的手指搭在輪椅的扶手上，靜靜等待舒安歌的回答。

當獵鷹第一次轉達有人在找他，並且表示能治好基因崩潰症時，姜永澤把這當做一件荒謬的事情，沒有過多關注。

後來，獵鷹激動的萬分的告訴他，舒赫雲真的治好了基因崩潰症，他也沒太過在意。

他對舒安歌隱約的好奇，大約在看了與她有關的影片和資料後，那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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