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伙伕這群人,應該說是大廚對臉面這玩意看的很輕,上次知道我們厲害了,也不再繼續招惹,喝了半天之後,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忙,上次算是欠我一個人情,這次免費幫我去砍人。
我笑著說:“你可別提砍人了,要是對方出價比我高,你還不得又回來砍我?”大廚只是撓著肥嘟嘟的光頭笑。
喝酒的當口,伙伕裡面有小弟過來跟大廚說了兩句話,貼著耳朵說的,我剛才就收到了錐子那邊盯梢人的資訊,估摸就是朱大夫來了。
那小弟還沒說完,我這邊自言自語句:“是朱大夫來了?”
大廚聽見我這話嚇了一跳,跟見鬼了一樣,說:“你怎麼知道?”
其實我更想的是自己猜錯了,我嘆了口氣,跟大廚交代,說:“我不光是知道朱大夫來的,還知道他讓你過來幹什麼的,你儘管要價答應下來,不過把個過程給錄下來,能拍影片就不要錄音,我要清楚的知道這人說過的話,你幹了這件事之後,咱們兩清了。”
大廚臉上為難,說:“這不大好吧,我們要保護客戶的資料的。”我直接說:“那人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也別跟我說些江湖道義狗屁之流,你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
大廚聽見我錢,頓時喜笑顏開,過去辦事了。
苗苗在旁邊小聲跟我嘀咕,那個副院長還真想殺他老婆啊。
我談了口氣說:“或許是這種人見慣了生死,早就不忌諱了,結髮妻又如何,這年頭,情比紙薄,人心比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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