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節目演出的時候,我就把啞巴叫了過來,問她害不害怕,你說啞巴本來乾乾瘦瘦的,死氣沉沉的,我害怕她會有很大的心裡壓力,畢竟是她那心封閉了很久了,可是我叫過啞巴來的時候,啞巴的眼亮晶晶的,怎麼說呢,因為我站的那個地方比較暗,給我的錯覺就是啞巴的眼睛在發光,熱烈,渴望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狂熱,或許對於啞巴來說,那閉塞只是她不得已面對那銅牆鐵壁的一種手段,真正的她,就是那種活躍在各種社交場所,像是一朵燦爛嫵媚的交際花一樣的存在,多少年了,或許她心裡以為自己忘了這種感覺,這種眾人睹目的感覺,可是時機一到,她骨子裡的那種傲氣,那種對於這種場所的遊刃有餘就顯現出來了,跟韓卓爾一比,這就完全是兩個極端。
所以我給啞巴報幕之前,啞巴主動跟我說了一句話:“我,可以!”剪短精悍,但是帶著勿容置疑的霸氣。
再下來的時候,啞巴從我身邊經過,沒有跟我說話,沒有用我安慰,甚至都沒有跟我有眼神交流,她造型比較奇特,那寫字時需要的桌子已經抬了上去,墨汁也放了上去,但是紙筆啞巴倔強的要自己拿上去,紙是捲成桶,背在身後,左右手裡各拿著一個狼毫大筆,她今天穿的是一個寬大的白色袍子,就那麼靜靜的走了上去,幕布一拉開,乾乾瘦瘦但是同樣乾乾淨淨一襲白衣的啞巴出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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