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面前溫順聽話,另一個則冷靜剋制,如蟄伏之蛇,緩緩將一切圈在自己蛇尾之間。
他似乎已經好了起來,面上終日掛著笑容,只不過那笑之中隱含的深意,令人越來越看不穿。
三年後的廢太子忌日,皇帝待到處理好當日政事後才得閒出宮,已是傍晚。去時他撞上了寧王,曾經的四皇子,王爺見他便冷笑,離開的腳步也暫緩。
皇帝只帶了兩名貼身侍衛,噙著笑,道:“四弟,許久不見。”
“若是可以我真希望永遠見不到皇上。”王爺句句帶刺,“更希望皇兄也不會被你煩擾。”
三年過去,某些秘密已不再被守得那樣緊,宰相一派害死廢太子此事更是眾人皆知。王爺又多敬愛廢太子就有多恨他,每每與他見面都像是見了仇人,毫無半點兒對當今聖上的尊敬。
這人有何顏面來見被害死的皇兄,還笑得那樣無恥。
皇帝身著便服,三年來操勞過度,竟是比三年前還要瘦了,衣袍空蕩蕩,但面上神情閒適。他自然地開了一壺酒,灑在廢太子墓前,慢悠悠道:“可惜四弟的願望永遠不會成真。”
王爺諷刺一笑,並不答話。
皇帝看他一眼,挑起眉眯著眼,似是勸導又似是嘲諷地說:“除非四弟親自來坐我這位置,把我踩在腳下,否則四弟能拿我如何?”
放眼全天下,也就僅有寧王敢對天子不假辭色,而皇帝似乎對這唯一留在京城內的兄弟留有餘情,從未責罰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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