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的容貌,只露出了白皙平坦的胸膛,一看便是個男孩兒。
官兵道:“看見一個姑娘和一個裹頭巾的男人了嗎?”
程千述冷冷掃過幾人,道:“沒看見。”
官兵又看了眼被-壓-在床-上的少年,哼笑一聲和同伴互相推搡著離開了。
程千述耳朵動了動,發現那群人並未走遠,在門口低聲討論什麼。
花錦雙抬起一腿勾在程千述腰上,程千述只得硬著頭皮撈起他的腿微微使力令床板發出有節奏的吱呀聲,花錦雙配合地呻-吟求饒。
門外的人發出意味深長的竊笑,片刻後離開了。
為了讓床板發出聲音,花錦雙也配合著不停上下扭腰抬臀,此時累得腰痠,放下腿輕輕喘息。
少年脫得光溜溜的,程千述還穿著褲子,可兩人親密接觸時的熱度和觸感卻並未減少分毫。
花錦雙看不見,微微眯著眼胸口起伏,粉色的小點無意識地引誘著程千述,程千述放肆地看著身下的人,一時胸口喉嚨都彷彿燒起了一團火。
一團怎麼也澆不滅的火。
第44章 欲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他們誰也說不清楚,程千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和花錦雙糾纏在了一起。
他壓在花錦雙的身上,花錦雙手腕上還綁著布條,被程千述一隻手牢牢按壓在頭頂上,兩人正熱烈地親吻著。
舌尖糾纏的感覺分外美好,來不及吞嚥的銀絲順著兩人的下顎滑下,程千述舔過少年秀氣的下顎,一路舔吻到嘴角,再次將那柔軟甜美的唇含了進去,用力吸吮時少年蹙眉發出了吃痛的悶哼。
低低地聲音像是警鐘,敲醒了渾渾噩噩的程千述。
他猛地回過神來,抬起頭急促呼吸,褲襠裡的東西滾燙地硬著,緊緊貼在少年腿根處,花錦雙羞恥地想合攏雙腿,奈何程千述擋在他腿間,將他已溼潤的東西看了個正著。
花錦雙設想過無數次類似的場景,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的關係曖昧不清,中間夾雜著父輩之間背叛的兄弟情義和家仇,他都已經想通了,決定放棄了,卻在這種時候被程千述半強迫性地親吻了?
饒是花錦雙平日古靈精怪,反應極快,此時也懵了,愣愣地回不過神來。
但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的心砰砰跳動且十分愉悅,愉悅到身體微微顫抖,所有的神經都尖銳地敏感起來,回味著方才熱情的吻。
只是他看不見,不知道程千述現在是什麼反應,什麼表情,讓他有些遺憾。
程千述解開了綁著少年的布條,又用被子裹住對方,自己跳下床努力平復呼吸,可沒有用。
將花錦雙壓-在-身-下的感覺太過美好,讓他一瞬間釋放了內心的施虐欲,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會讓人上癮。
他暗罵自己瘋魔了,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但身體裡的快-感依舊在持續沸騰,他不敢回頭看床上的人,怕控制不住徹底失控。
“我……對不起。”程千述有些語無倫次,走到桌邊提起茶壺,往自己頭上澆了滿頭的涼茶。
花錦雙躺在床上慢慢平息呼吸,小腹裡的慾望似被小鉤子挑了起來,難受得讓他焦躁不已。
他忍不住道:“不來了?”
程千述:“……”
花錦雙氣道:“不來我自己來。”
他不等程千述回答,就在被子裡給自己弄起來,少年人旺盛的慾望燒得他渾身發癢,無法自控,手指不斷按揉自己的敏感處,腰身也跟著扭動起來,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吟。
擼動的聲音帶著黏滑的水聲,花錦雙一手揪緊了床單,骨節用力到發白,雙腿不由在被單下張開得更大,圓潤的腳趾下意識蜷縮著,連呼吸都顫抖起來。
程千述的肌肉繃緊了,他著魔似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沉迷在自己世界裡的花錦雙。
這是個大膽、狂妄、囂張自負到極致的人,哪怕是做這種事,也絲毫不覺難堪,反而坦蕩地將自己的慾望擺在了光天化日下,教人挪不開視線。
花錦雙沒有焦點的視線看著床頂,突然咬住了下唇,低聲道:“嗯……師兄……”
程千述倒抽了一口氣,身下硬如烙鐵,只聽著少年人的聲音幾乎就要射了。
被子裡的動靜慢慢平復下來,花錦雙臉上湧起一片潮紅,眼眶溼潤,露出了有些茫然又委屈的神色。
程千述心尖上有什麼東西慢慢地碎裂了,帶著輕微地抽疼和心酸,露出了冰山下強行掩埋的愧疚和脆弱。
他單膝跪在床前,拉過少年揪緊的手,吻了上去。
花錦雙閉上眼,疲憊地睡了。
後半夜,四下萬籟俱靜。
大夫給花錦雙診完脈,開了點外敷的藥就走了。程千述坐在椅子裡看著窗外發呆,絲毫沒有睡意。
店小二給程千述找來了一套乾淨樸素的衣服,雖顯粗陋但也勉強能用。
程千述隨便吃了點東西,扶著花錦雙起來,小心地給他眼睛上纏上紗布又幫他換了衣服,花錦雙睡得很沉,中途雖然驚醒了一下,但很快又睡過去了。
快天亮時,窗欞被人敲響,程千述去開了門,花洛文從外頭翻了進來。
他也換了身乾淨利落的衣服,一進門就聞到了藥草的味道,立刻警惕起來:“誰受傷了?”他迅速掃了程千述一眼,瞪大了眼,“我師兄傷了?”
他忙往屋裡跑,看到了睡在床上,眼睛被紗布遮擋的少年。
花洛文臉一下白了,幾乎是跪撲到了床前:“怎麼、怎麼回事?”
“他累了,別吵醒他。”程千述簡單說了事情經過,道,“大夫看過了,沒什麼事,敷兩天藥就能好。”
即使如此,花洛文還是十分不痛快:“你滿意了?這若是劇毒,師兄已然沒命了,賠你爹的命,夠不夠?!”
程千述青筋暴起:“我從未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你就這麼想的!”花洛文道,“我他媽管誰欠你的?弱肉強食,你爹是玩輸了!跟花家有什麼關係?!我混江湖這麼多年,誰他媽被人打死了都是活該,自己的命自己負責!玩不起就別出來玩,要麼在家做縮頭烏龜保命,要麼就把人揍服了,就這麼兩條路!生死有命!”
程千述站了起來,頸側青筋暴起:“你閉嘴!”
花洛文也站了起來,從袖口裡落出兩把峨眉刺來,道:“你不是要有仇報仇嗎?可以,拿你的眼睛賠我師兄吧!”
兩人劍拔弩張,就要打起來時,窗戶又被人敲響了。
魏小五掛在窗外,臉色慘白,下面的窗沿前站著花明然,正託著他屁股將他推上去。
程千述將魏小五拉了上來,花明然翻進窗戶,見花洛文拿出了峨眉刺,皺眉:“做什麼呢?打架?現在是內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