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生倒是也沒那麼糟糕，不過我覺得還是找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更加適合他，而且，那個女人，也是個異類吧。恐怕還是那種需要奪取人類精華的。”

聽到楚瑜這麼一說，我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嗎？還是說你說她不是？”

“我倒沒說她不是，只是楚玉生這輩子恐怕難以和異類脫開關係了，說來也奇怪，他和異類在一起的時候，生活的倒也不錯，小時候和我女朋友在一起時，他家是工人，作為國家的主人充滿榮譽感，和鶯華在一起時，也總算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恩，你是過來人，難道說你有足夠的事實理由來反駁我？”

我話語中的挪揄之意十足，恐怕楚瑜也難聽不明白。

“的確如此，我和楚玉生的婚姻本就是個錯誤，所以我才不想讓他重蹈覆轍。”

楚瑜低頭喝了一口茶，那樣子彷彿一個家長訪問會上的訓導主任般嚴肅。

“鶯華的確沒什麼地位，也是個不算上得檯面的異類，但是自從她和楚玉生確立關係以來，楚玉生就沒有穿過沒熨燙過的衣服，而小楚江也沒再餓過肚子。我覺得她是個好女人，而楚玉生也該有他的幸福，我今天來是本是想看看你的態度，以免鶯華做出讓她自己後悔的事。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放心了，我回去可以告訴鶯華，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楚瑜小姐已經對楚玉生沒有任何的感情了，讓她自由大膽地追求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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