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騙人可是由孩子通往大人之路的必然路徑啊。別太較真，我每次誇我家阿玲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說的。”

“你家的….阿玲？是妹妹還是女朋友？”

“要說的話都不是，但是都有點像呢。”

換煤氣的難得地害羞地撓撓後腦。

要說女孩子的感覺都是很敏銳的，看他這個樣子，我試探地問著。

“你來到這個地方，該不會是為了尋找你說的…..”

“很聰明嘛，姐妹。我就是來找她的。”

“難道她也已經…….”

“我不太清楚死亡這個詞對她來說合不合適，但是她的身體確實是碎成瓷器一樣的碎片了。”

換煤氣的說到此處，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是轉瞬即逝。

“姐妹你，和你的姐姐的感情一定非常好吧。”

“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最後為了救我，連性命都失去了，我無法想象沒有姐姐的生活是怎樣的，所以就….”

“你的姐姐沒有在死後回來看你嗎，哪怕是託夢的話。”

我搖著頭，如果能夢見她的話我說不定就不會這麼痛苦了，也許她像是姥姥一樣不想給我添麻煩嗎？

“這不太符合規律呢，姐妹，你的姐姐是怎麼去世的呢？”

“被一個可怕的怪物給吃掉了。”

我向換煤氣的描述了兵符屍偶的模樣，結果換煤氣的也沒有個眉目。

“對不起我也清楚那是什麼，也許我的老師會知道，不過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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