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龍來到廣場時,只見廣場上已擠滿了人,大家都默默地看著我走來,就象當初我第一次踏入這片土地一樣,大家都圍聚在這裡。但不同的是,那一次大家的表情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而這一次更多的卻是冷漠和敵視。我知道自己即將承載著的會是什麼樣的審判,但我已不能再顧忌他們的目光和眼神了,我有我要做的事。
我沒有停下來,一直向前走去。當我踏過小橋,走進人群的時候,大家依然是默默地為我讓開了路。一個個曾經熟悉的面孔,此時此刻彷彿都變得那麼地陌生;一個個曾經兄弟姐妹一樣稱呼的人,此時此刻彷彿都變成了敵人。我看到了宏,看到了純和真,看到了蓮……在他們的眼中也佈滿了傷痛。纖呢?怎麼沒有纖?我掃視了一圈依然沒有看到纖。
但我相信,纖一定是躲在哪個角落裡傷心地不願看我。
日期:2013-11-12 15:12:43
四十三、相顧無言淚千行
大樹下面的房子前站著大夫人和幾位大人。我走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他們的臉上也印滿了失望和痛苦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對他們說什麼可能都沒有用了。我慢慢地單膝跪了下去,就跪在大夫人的前面。我知道男兒的膝蓋只能跪天地,跪父母,但我也深知自己罪劣深重,無法原諒:這裡幾百年的平靜生活被我徹底地粉碎了,我雖然不是直接的破壞者,卻是因為我的過失所引起,我不可原諒也不可饒恕,我只有以此來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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