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性的新聞,指點江山般的開口:“那個......你跟她說你的身份了麼?砸錢試試?”
在易志新的世界觀裡,能抗拒住錢的人那基本上是沒有的,但是......秦譽想了想,說:“他有錢。”
“呵。”易志新不屑的笑了一聲,果斷的說:“有錢還能比你有錢?”
秦譽:“他一個月最少能掙幾千萬。”
他記得溫漸跟他吹過自己的‘商業價值’啥的,秦譽覺得按照他說的話,自己這都是保守估計。對面的易志新本來不屑一顧,但聽完驚的差點下巴都掉了,目瞪口呆的問:“這......這妞是幹啥的啊?”
對不起他跑題了,但他屬實有點好奇。
秦譽沒有針對於‘不是妞’這點解釋,而是不耐煩地懟了他一下:“還有別的方法沒?”
“那就只能用你的真心打動她了。”易志新頗為一本正經的說,嚴肅道:“試問,誰能抗拒你這麼英俊多金的公子哥兒的真心呢?”
“我挺真心的啊。”秦譽說起這個更鬱悶了:“但是他說,對他真心的人太多了,我還排不上號。”
易志新:“......”
他必須承認,這麼有‘個性’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秦譽是抖m麼??易志新簡直納了悶了,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看著秦譽:“你放著那麼多愛你的花痴不要,喜歡這位奇女子什麼啊?”
“別廢話了。”秦譽無情的打斷他的‘關懷’,繼續不恥下問:“還有別的方法沒?”
事實上易志新也沒別的方法了,但難得諮詢他問題的人是秦譽......他還真不好意思就這麼把他打發了,只能硬著頭皮瞎白話:“那個,既然如此,你就只能當最真心的那一個了。”
秦譽一愣:“啥意思?”
“就對她好唄。”易志新回憶著自己上學時候追那個最難搞的小妞的手段,侃侃而談:“天天給她送飯,一日三餐頓頓不拉的那種,時不時的噓寒問暖,還得送禮物,越貴的禮物越好,多表現幾次總會心動的。”
秦譽聽著易志新半真不假的傳授‘經驗’,若有所思了半晌,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似是而非的念頭。
他明天還有通告,不能和這幫狐朋狗友廝混太久,十一點左右就找藉口先走了——秦譽在聚會的時候要提前走人,向來是沒人敢勸敢攔的,所有人只能目送他離開。
s市向來是個不夜城,即便是半夜也堵車堵的厲害,開車路過一個廣場路口的時候還正好碰到前面出了一個交通事故,整個賭的水洩不通。秦譽在車後座看著前面一堆堆車擠的一動不動,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一臉陰鷙。
“秦哥。”周楚也被堵的身心疲憊,卻心知秦譽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有‘堵車’,連忙勸慰道:“還得等會兒才能通,你要不先眯一會兒吧。”
秦譽沒說話,開啟窗戶透了透氣,眼神卻在無意中看向窗外的一剎那忍不住頓住——廣場上有個led大螢幕,上面播放的赫然就是溫漸去出席的那個狗屁XX慈善晚會。曾經在遠東的會議上,溫漸還嘲諷的吐槽過‘一個作秀的晚會,每次大半個明星去爭奇鬥豔,最後捐出去的錢能有十分之一流入貧困地區就不錯了’。
所以溫漸要做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他要不然就不去這種作秀場合宣揚自己多麼多麼‘慈善’,要是像現在這樣不得不去他就直接捐到基金會,然後拿著支票去晚會——真是個小機靈鬼。
秦譽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迅速在大螢幕中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準確無誤的找到了溫漸的身影——他個子高挑,身材卻是骨肉勻停的纖細,穿著一襲暗紫色緞面西裝被主持人安排著站在C位,燈光下面紅齒白,整個人如同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歐洲古典畫中走出來的貴公子,秦譽欣賞了半晌卻忍不住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只因這場晚宴白珂沉居然也去了,還站在溫漸的旁邊。
按理說他們兩個應該是尷尬的,但在秦譽看來卻是有說有笑,甚至還‘抱作一團’......
難道他們兩個那場失敗的表白後就不尷尬?就這麼‘和好如初’了,秦譽納悶的想著,整個人都小心眼起來——因為他左看右看,都自戀的覺得白珂沉比之自己,實在沒有強到哪裡去。
這時候周楚驚喜的開口,打斷了秦譽的鬱悶思考:“秦哥,不堵了!”
遠在慈善晚宴現場擺pose的溫漸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心想這誰唸叨自己呢?他旁邊的白珂沉見到此景,多問了一句:“是不是穿少了?”
“沒有。”溫漸面對往日男神,已經沒有當初的喜愛濾鏡了,如今只是當做圈中好友,淡淡的笑道:“沉哥,看鏡頭吧。”
正在組織大合照的主持人看到兩個人相視一笑,連忙靈機一動大喊著:“溫漸珂沉親密點!哎!非常上鏡——”
隨著‘咔嚓’一聲,白珂沉和溫漸禮貌的護攬著肩膀的畫面被記錄下來,看在電視機前的諸位眼中簡直和諧友愛——除了覺得他們是‘抱作一團’的秦譽。溫漸還不知道此舉會給自己惹來多大的麻煩,直到三天後他無縫進組新劇《愛在年少輕狂時》的片場,中午休息的時候劇組裡突然出現一個身著高等制服的外賣員,到處打聽了溫漸的休息室,一本正經的說:“溫先生,這是秦先生讓我送給你的。”
“嗯?”怕唇妝脫落,正在用吸管喝水的溫漸聞言一愣,看著外賣員遞過來一個印著米其林三星logo的標誌盒子,詫異的看向旁邊的江燁明:“這誰送來的?”
“說秦先生......”江燁明也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猜測著說:“該不會是秦哥吧?”
“啊?”溫漸更懵了——自上次兩個人的‘不歡而散’後,秦譽都好幾天沒跟他說話了,怎麼現在會這麼突然的給他送飯?
“哥們兒。”江燁明問外賣員:“這是誰交代送過來的啊。”
“我也不太清楚。”外賣員撓了撓腦袋,似乎也覺得頗為天方夜譚:“我們店本來沒有外賣服務,有個先生找上我們老闆,直接說讓送一週。”
溫漸:“......”
這麼‘霸道’的行事方式,絕對是秦譽沒別人了。溫漸接過外賣員手中的豪華盒子,待他走後才打開,看著裡面的生蠔鵝肝和只是通心粉,雖然腦子還不明白為什麼秦譽又突然這麼霸道總裁了,但是他吃貨的舌頭先行分泌出了口水,在周圍一行人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裡迅速大快朵頤了起來。
而且秦譽不光給送吃的,還深諳再好吃的東西吃上一週也會膩歪的道理,他穿插著送,早中晚三餐都送吃的,搞的溫漸一開始還挺驚喜,後來......他都想去求秦譽別這麼做了,只是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