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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譽的話如遭雷擊,乾巴巴的反駁:“你瞎說個屁!老子在飢不擇食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不過他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因為他記得……的確是自己先動‘嘴’的。秦譽也看出來溫漸一閃而過的心虛,冷冷的說:“你應該知道你是個基佬,我不是吧,難道你覺得我會主動對你動手?”

“……”他有理有據,溫漸只感覺頭皮發麻,強撐著一口惡氣:“你,你可以推開我啊!或者把我打暈,我他媽喝醉了,你這就是趁人之危!”

“就算我趁人之危吧。”秦譽也不抵賴,只是十分‘無賴’的說:“畢竟溫大少爺你長的不錯。”

溫漸簡直快被秦譽的‘厚顏無恥’氣死了,強撐著門框保持著淡定,冷笑著問:“怎麼?您老看上我了?你不是直男麼?該不會是他媽一直暗戀我吧!”

“這倒不至於。”秦譽看著他咬牙繃緊的下頜線,腦子裡一下子就想起昨天晚上某個時刻,這傢伙那張一向最能損人的嘴隱忍又剋制的咬著,同樣繃緊的下頜線都是細細密密晶瑩的汗水……秦譽忍不住聲音有些發沉:“我只是…葷素不忌而已。”

溫漸腦子一暈:“什麼?”

“溫漸。”秦譽湊近他,說話時鼻尖輕噴的熱氣打在他敏感的耳根,瞬間讓溫漸只能滿身雞皮疙瘩的聽著他的話:“你昨天晚上挺熱情的。”

“……熱情你媽!”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簡直讓溫漸氣的要死,偏偏還被他弄了個自己‘先動手’的罪名,整的現在溫漸只覺得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說,他忍無可忍的推開秦譽,冷笑著說:“老子全當被狗咬了一口,我現在要換衣服,你給我滾!”

此刻的溫漸,已經被這突如其來意料之外的事情弄的全無往日淡定,他對著秦譽露出自己最尖利的貓爪——秦譽覺得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要被他撓一頓了。但是他這個時候,真的不介意讓溫漸更‘意外’一點——

秦譽:“要不要保持這種關係?”

背對著他生悶氣的溫漸身形一僵,不敢置信的轉過頭來:“你他媽想跟我當炮友?”

“嗯。”秦譽實誠的點了點頭,誇獎道:“不得不說,感覺不錯。”

“滾!”溫漸毫不客氣的罵,各種嘲諷:“發春了找別人去,你算老幾啊敢跟老子提出這種要求!”

溫漸心想他就算空虛寂寞了冷去找鴨子,都不會找秦譽這個變態!

“呵呵。”秦譽沒有被他激怒,反倒‘淡泊’的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你可別後悔!”

後悔你媽,溫漸暗罵,忍無可忍的隨手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扔了過去——他只恨該屋子沒有什麼堅硬物體,能讓他好好的揍秦譽一頓!

陰差陽錯的被他睡一次就夠倒黴的了,秦譽居然還提出這種狗屁要求!還說什麼他可別後悔?艹,難道他會後悔拒絕了秦譽想艹他的要求?他又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溫漸痛罵,氣的直撓床!

半個小時後,溫漸在浴室裡大洗了一頓,差點把青青紫紫的面板搓掉皮才換好衣服整理好髮型走出來。他可不能被秦譽打倒,必須還得是那個自信滿滿的溫漸才行!而他必須一定要報復回去!溫漸走出門口的時候,看都沒看屋裡的秦譽一眼。

但報復的心雖然悄悄萌芽,但具體的報復方式溫漸還暫時沒有制定,不知道該如何實施,只好先消停兩天。而且他一靜下來就總能想到自己和秦譽上床的場景,弄的他羞恥至極,不自覺的躲著秦譽。

接下來一連一週,不知道是因為溫漸刻意躲避還是因為行程問題,兩個人真的沒有再碰面,這個事實又讓溫漸有點忍不住來氣——他如果是個黃花大姑娘,按理來說秦譽是要負責的!

怎麼現在秦譽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弄的他天天糾結萬分,完全回不到之前生活的旋律了呢?溫漸越想越不服,脾氣不自覺的暴躁了起來,一向脾氣懶散的他這幾天弄的工作人員全都繞道走。

此時的溫漸,還沒有體會到秦譽那句‘你可不要後悔’這句話裡的深意。

溫漸雖然是個基佬,暗戀白珂沉多年,但卻非常潔身自好,一直是個貨真價實的小處男。這麼突兀的被秦譽開了苞,他雖然氣憤,震怒,羞恥,但同時不自覺的也有一絲爽快……

誰讓男人的身體其實也很誠實呢?

上床的這種滋味,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什麼叫‘痛並快樂著’,就彷彿是毒品一般,讓人不自覺的就食髓知味——偏偏自己還渾然不覺。

例如溫漸,他一直覺得自己這躁動不安的心情是因為氣的,是因為他沒有成功‘報復’秦譽,痛快的揍他一頓。

也許揍他一頓就爽了,溫漸握拳想著,時刻想為揍秦譽一頓而奮鬥。所以秦譽三天後從外地拍戲回到公司,給他發了一條微信約見的時候,溫漸果斷答應了下來——

呵,小樣。

溫漸冷笑一聲,信心滿滿的趕過去赴約——看溫哥怎麼收拾你!

第40章 精分秦譽

再說秦譽, 他這幾天過的也很糟心。

其實跟溫漸‘不小心’睡了這件事,讓秦譽也很惶恐。

他腦子一熱勁頭過了, 看著被自己□□青青紫紫的溫漸, 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手腳冰涼。秦譽那天晚上在愣神了十分鐘過後才磕磕絆絆的將溫漸清理了一下, 然後就躲到臥室外面抽了一宿的煙, 才緩緩的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那就是所謂的‘惡人先告狀’了。

就連秦譽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卑鄙,但沒辦法,他總不能跟溫漸說你太迷人我一時把控不住犯下了錯吧?這非得讓溫漸那貨笑話死不可,還會‘想入非非’, 秦譽寧可被他鄙視,也不想承受他帶著有色眼鏡的笑話。

所以第二天他在面對溫漸的質問時, 表面上看起來淡定的不行, 實際上卻是慌的一批。尤其是在他自己說出來‘炮友’那個提議的時候,就連秦譽都被自己嚇到了——因為他這個提議雖然是一時衝動, 但卻沒有反悔的念頭。

他瘋了麼?

在看似和溫漸淡定如斯博弈的時候,秦譽內心簡直是無比抓狂的,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溫漸這個人,其實碰不得……但是他沒忍住。

而且在得到溫漸毫不猶豫拒絕後, 秦譽不可避免的有點來氣, 這種煩躁的心緒讓他沒猶豫就接下了馮潛給他安排的C市拍攝——他必須得暫時離開溫漸,才能思考一下自己這野馬脫韁的一系列行為……

到了C市出差的一週多,秦譽拍攝之餘,還特意找了個心理醫生。

他帶著漆黑的鴨舌帽,墨鏡和口罩, 活像一個神秘偷竊狂悄悄的走進了昨天晚上上網查詢的診所。前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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