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癢癢的滋味,還行吧?”我問白三爺。
之前白三爺可是讓我癢夠了,雖然我不是個瑕疵必報的人,但也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對於白三爺這種不是好人的人,他怎麼收拾過我,我再怎麼也得連本帶利地還回去。
據書上記載,這一針下去,白三爺的全身會像淋了一層糖水一樣,然後有無數只小螞蟻爬上去。那些小螞蟻只會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絕不會咬,因此他不會有一丁點的痛感,但是,會奇癢無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爺的手是被拷著的,因此他沒辦法用手去撓癢癢。大家應該都有這個經歷,在癢的時候,要想減輕癢的感覺,一是撓,二就是笑。
像白三爺這樣哈哈大笑,雖然不能完全把那癢給抵消了,但還是可以讓他好受不少。
“再給他來一針吧!”我這可是要刑訊逼供,要是白三爺好受了,他就不會招了,那我還怎麼玩啊?
“扎哪兒?”柳雨婷問我。
我之前跟柳雨婷講過,第二針應該紮在哪裡,她可能是忘了。
“志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經過我這麼一提醒,柳雨婷立馬就想起了,她點了點頭,給白三爺又補了一針。
這一下,白三爺可就是想撓也不能撓,想笑也不能笑了,只能憋著了。
“白三爺,招嗎?”我問。
別的那些警察,在刑訊逼供的時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麼的,那玩意兒,只要稍稍逼一下,就會留下明顯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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