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了輕輕的嘆息，她答道：劉哥，實話告訴你，我到這家店已經兩年多了，這家店最早是不做小背的，後來因為生意實在不行，老闆也只好搞這個專案。我是經過正規按摩培訓的，有證書的。自己開始也是堅持不肯做男人的三角區，想靠力氣和手法吃飯，而且許多客人都認可我的手法。

“後來呢？”我插了一句。

“後來，哼，後來我的老客人都跑了，他們去找了我們店裡頭肯做的技師。老實講，按摩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滑進滑出的事情，我知道不少男人半當中下面會硬起來，難過了麼總歸想出來的呀。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辦呢，最後也只好做這個。再說，……”小雨吞吞吐吐。

“呵呵，再說什麼？”我明知故問。

“可以多賺點鈔票呀，劉哥你討厭！”意料中的上半句回答，可她隨之又帶出了意料外的下半句。“另外麼，我不光是養活自己就可以了，我還要養女兒，她今年四歲。”

什麼什麼，你剛二十出頭就已經有個四歲的女兒？怕沒聽清楚，我緊忙追問一句。

“嗯，是的。我十八歲生的孩子，當時在深圳。”聲音很輕。

“小孩的父親呢？”老吳有點嘴碎。

沉默，也停止了按摩。我揭開遮住眼睛的毛巾，看見日光燈下的小雨，她臉上淌了兩道細溪的晶瑩。

趕緊又蓋住了眼睛，我岔開道：“算了算了，怪阿拉多嘴搞壞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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