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我也有過，但是隻是轉瞬即逝，不敢往下想，細思極恐。

小五問道：“人死後，會不會性情大變？”大概是看著那照片心有餘悸，嘴裡小聲唸叨著得罪，把照片收到了抽屜裡面。

小四搖搖頭，怕引起歧義，解釋道：“我不知道。我也沒死過。”

老大說：“說不定啊，也許以前就是這樣。其實李老師挺不容易的，也許她媽看到了死後的世界，覺得活著沒有死了好。”

日期：2014-03-26 18:43:00

老大娓娓講來，我們洗耳恭聽，“這也是李麗娜昨天跟我說的，她從小沒爸，好像是她爸丟了她和她媽，跟別的女人跑了，她媽的性格不知道本身就那樣還是後來改變的，特別的偏執，脾氣暴躁。李麗娜和她老公是大學情侶，結婚後不久，她老公和公公婆婆出意外掛了，她就一個人拉扯孩子，挺不容易的，她媽總覺得她命苦。”

小五苦笑，“命苦也不用整死吧，怎麼當初不打胎？”乍一聽很刺耳，為什麼想一想很有道理呢？

小四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自己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還管得著別人，只要讓她把魏國幫和張思遠的事兒善後之前活著就好了。”她說完這冷冰冰的話，回過頭看著把老張折磨的死去活來不亦樂乎的淡淡，問道：“收養一個孩子需要什麼手續？”

小五說：“反正你肯定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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