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面露傷感之色。她告訴我們說，當年之所以跟段大貴睡覺，是因為他給她幫了許多的忙。男人不能幹又不會掙錢。她一個女人想撐起一個家，哪來的那麼容易。所以選擇了村長段大貴作為臨時的依靠。主要是村裡就沒人敢欺負她。再者，她男人在那方面喪失了能力，她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總是有需求的。如果不是嫁了那樣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出軌的。至於那為數不多的幾個來家裡，但是不熟悉的男人。都是因為有利可圖，才跟他們生/關係的。

她的情況，我和朱瑩瑩算是最知情的了，實際上，當時我年少，朱瑩瑩比我更清楚。

我安慰她說：“別去想那些了，都是陳年臘月的老事。只要咱們現在過的踏實又有什麼呢？”

程雪抱住我，臉頰鑽到我脖子下面：“現在也不正常，我都是三十幾歲的女人了，卻跟你這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有這種關係。但是我不後悔。雖然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我就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了。”

朱瑩瑩譏笑說：“你就騙自己吧，他還跟你相愛呢。你也不數數他都睡過幾個女人了。是我們愛他，他愛的是楊小沫和章小靜。對於我們幾個，他最多是喜歡罷了。”

“那也你沒你博愛啊。”我說。

“你又說。”朱瑩瑩嬌氣的舉起粉拳。

程雪抬起頭衝我笑了笑，對她說：“瑩瑩，都是過去的事了，也沒有誰計較，你今天告訴我們一個實話吧。你到底睡過多少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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