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商量？”

“除非你再給我一次。”

我揉著她的，笑著說：“別說是一次，兩次都行。都存了幾天的子彈了，今天打光。”

滿足了楊小沫後，她直趕我回去。我沒答應，纏著她抱著睡一會兒再走。這一睡就睡到天泛亮了。我嚇了一跳，被楊小沫蓋好被子，把她掛在床頭的貼身衣物給她藏進裡面，匆匆溜出房間。

“沈老師……。”

我飛奔的身影從一個女人的聲音定住了。我笑著看向她，原來是楊小沫的嫂子。我乾笑著從她揮手：“嫂子，這麼早啊？”

“我起來上廁所的，你昨晚……？”她欲言又止，身上只穿著貼身衣物，身材一般。跟楊小沫完全沒法比。

“沒有……我剛才是過去給她蓋下被子。我邊想著謊言邊說：“她喜歡掀被子。”

嫂子突然捂住胸口，她還以為我偷看她呢。乘這個空隙，我趕緊溜回了房間。因為在丈人家，必須早起床。大家的臉色都不好，好像家裡雞被賊偷了似的。

楊小沫起身走到外面，我趕緊跟出去。不成想她嫂子也跟著出來了。楊小沫轉身又走。

“你們去哪啊，別走遠了，快吃早飯了。”嫂子站在院子裡大聲喊。

楊小沫不搭理，繼續前行。一直翻過山頂。她回頭氣呼呼的說：“昨晚讓你走，你不走。這下被現了好吧。我爸媽都很封建，早上把我罵了一頓。一會肯定會找你談話的。我都怪我那個嫂子，愛說我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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