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彼此靜一靜。或許分開一段時間,將這個問題想通了,再在一起也不遲。
他們並沒有約定時間。小姐說,‘我若想通,便會回來了。那時,你若也想通了,願與子偕老。你若未想通……’
‘我若未想通,我便離開。’丁枯回道。
臨走前,小姐在私塾門前撫琴一曲,在那首《琴瑟和鳴》之後又加了一小段離別傷情之曲。
離開後,小姐帶著我遊遍大江南北,我們甚至去了蘇州。小姐本想再見南宮少爺一面,表達自己的歉意,但打聽到他剛出生的兒子沒幾天便夭折了,小姐便不忍心去打擾他。
其實離開揚州沒多久,小姐就想通了,無論對齊博、南宮少爺有多少遺憾和歉意,在她眼前觸手可及之人就只有丁枯。只要二人兩情相悅,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呢?但小姐沒有馬上回去,她不想讓二人商量很久的‘讓彼此靜一靜’看起來像兒戲一般,所以直到齊博的第三個週年忌日才回到揚州。三年了,再至親的人守孝之期也過了,這回她不想再錯過。
但她又錯了。
回到揚州私塾,那裡已不再是私塾——人去屋空,所有她熟悉的一切都不在了。
小姐傻眼了。
她以為天下這麼大,無論自己幾次離開,只要丁枯還在,揚州就是她的歸宿。卻沒想到丁枯也有離開的一天。而且他離開的很徹底,除了那間院子搬不動,他甚至連齊博的墳墓都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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