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攝魄。
嚴宗良看著這樣的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用扇子挑著江沅的下巴仔細端詳著美人的面貌,並不斷稱讚,“果真是好顏色。今日真是撿到寶了。”江沅感受到嚴宗良那淫邪的目光,感到一陣不適,想轉頭避開。但這樣的舉動更是激起了嚴宗良的惡意,“小美人那麼倔想來在床上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啊。”伸手就要攬上去,江沅袖中的利器正要出手。
一陣破空之聲頓時傳來,旁人只能夠聽道嚴宗良慘叫的聲音,只見嚴宗良捂著自己的手臂慘叫不止,“誰弄的?!我的手!啊啊啊!!!”這時房門被粗暴的踹開,一道聲音喝道:“玄檢司辦事,閒雜人等避讓!”只見房裡湧來一群身穿黑衣,腰別彎刀的人闖了進來。那群人身上的黑衣在走動之下隱約的能夠看到衣上繡著的暗紋。為首的那一個人長身玉立,衣服上所繡的暗紋可以明顯的看出比身後的人更是精緻繁複。那人手上拿著一把暗弩,剛才那一箭正是由他所發出來的。江沅驚訝地看著那人熟悉的面龐,青年嘴角帶笑,面龐俊毅,不是別人,正是江沅的師兄顧岐!
那人整理著暗弩說著:“嚴丙松被查與藩王勾結,現以下獄。現下還是請嚴公子到獄裡走一遭。”“怎麼可能?我爹沒有這麼幹!”嚴宗良捂著自己受傷的手,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人把嚴宗良押了下去。並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今日在這裡的人都帶下去徹查。”玄檢司的人應了聲是,並分別將人給押了出去。
那老鴇見到玄檢司的人早已經是要暈了過去,被玄檢司捉了進去那可還會有出去的機會!頓時揮舞著帕子不斷的喊冤,“冤枉啊!官爺!我們真不知道那嚴宗良的事情啊!官爺!可是饒了我們吧!”押著老鴇的玄檢司校尉不耐煩的推著老鴇,“只是到獄裡問話,又不是上斷頭臺,號喪什麼?趕快走!”鴇母欲哭無淚,可不是到了玄檢司的獄裡那就是到?閻王殿裡走一遭,進去容易,全須全尾的出去那可就難了。玄檢司直接聽從天子命令,監察百官行事,擅刑訊。而看著先前領頭的那人的服飾裝扮,恐怕不是別人,正是玄檢司的統領顧岐。那顧岐是混跡市井的混混出身,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攀上了什麼高枝,盡然是威遠侯府上老侯爺遺落在外的兒子。但顧岐認祖歸宗之後也不依靠祖上的蔭恩,單是靠著自己,就爬上了玄檢司統領的位置,且深受當今天子的喜愛。擅斷案刑罰,行事陰詭,人稱“笑面閻羅”。眼下招惹了這一位爺,若是能從獄裡出來也只能說是菩薩保佑了。
江沅被押下去的時候沒有一絲反抗之意,呆呆地看著顧岐,心緒起伏不定。在被押進牢房裡後,江沅才勉強平定下心神,那真的是師兄,朝夕相處的日日夜夜暗暗江沅對顧岐每一個細小的動作神態是再熟悉不過了。江沅想著大家應該是被師父所畫的符咒給帶到了一個虛構的世界,但是好像都失去了記憶,而自己沒有,應該是那一枝桃花起到的作用。鏡中花,水中月,虛化的東西的創造也是依託於原本所真實存在的事物。而江沅原先打聽出來知道這個王朝正是因為神魔大戰被毀掉的雍朝,而現下的天子正是那個雍朝最後一個帝王,雍朝繁華強盛,若是沒有神魔大戰的波及,也是能夠綿延數年的,不會轉瞬即逝,最後只能夠從有關記載只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那王朝的璀璨。
旁邊的老鴇依然在哭天喊地,“冤枉啊!我們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啊!官爺!”那老鴇見叫冤沒人理會,看著江沅不聲不響的樣子更是將怨氣發到江沅身上,“都是你這個禍害!喪氣的樣子!錢賺不來幾個還讓老孃蹲大牢。”老鴇罵得興起,揮手想要朝江沅打去,江沅微微的側過身,躲開了老鴇的巴掌。那老鴇看到江沅躲開了自己的巴掌,氣不打一處來,又是想要撲上去繼續打罵。但突然發現自己身前橫著一把刀,害怕的向後退去。“張媽媽還請出來一下,問一下話。”顧岐看到後退的老鴇,緩慢地收起了刀。
是是是,好的好的,我這就來。”老鴇連連稱是,跟著走了出去。一會兒後,那老鴇趾高氣揚地走回了牢房,神氣地對江沅說道:“算你運氣好,被這位爺給看上了!以後就老老實待在他府上,不要搞那什麼清高自傲的把戲!他既然贖了你的身,那以後就得學會好好的伺候。”江沅迷茫的看著老鴇,老鴇只是嗤笑一聲,不再搭理江沅,轉過身去走出了牢房。?
最後江沅被從牢裡帶了出去,乘著轎子來到一處宅邸。被引著到了一個臥房。跟在江沅身後的兩個丫鬟齊聲說道:“公子現在進去吧。不要讓爺等太久了。”
江沅推開了門。看到顧岐正跪坐著,面前擺著琴,顧岐抬手隨意的撥弄琴絃。看到江沅走了進來,笑著問道:“小公子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可會彈琴?”江沅走上前來,在顧岐面前坐
看了几上的琴一眼說道:“我不會彈琴。”顧岐也不過於追究讓江沅幹什麼,大力伸手的一把攬住江沅,並將那礙事的衣物脫下,扶著江沅的肩頭,並在上面遊移撫摸著,享受著手中細膩的觸感。顧岐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有著那麼強的佔有慾,心中的直覺讓他見到江沅的第一面就想要不斷地佔有他,當他知道今晚江沅是要獻給嚴宗良開苞之後。心中既然會升起那麼濃重的怒火。江沅確實是少見的絕色,但若只是憑著好相貌,倒是不會那麼衝動至此,他見到江沅的那一刻只覺得有著一種特別的熟悉和親切之感。江沅是顧岐的一個變數,但顧岐從來不會畏懼任何一個變數,越是能讓他出乎意料的事務,反倒更能激起他的興致。
顧岐低下頭來看著懷中含羞帶怯的美人,俯身吻了過去。牙齒輕輕地啃咬著江沅的嘴唇,仔細的品嚐著美人口中的甘甜。舌尖隨即靈活的探入到了江沅的口腔深處,剛開始只是微微的探索但隨即又帶著一股討伐掠奪的霸道而將美人口中的甘甜給嚐了個遍。江沅下意識的張開嘴讓那顧岐肆意的品嚐自己,男人熟悉的氣息幾乎要讓他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舌尖更是配合的與顧岐的一同共舞。而顧岐在吻著江沅的同時,雙手也不甘寂寞的在江沅身軀上游走並將江沅白色的裡衣給完全的扒開了,手指又輕輕的碾壓玩弄著江沅雪白胸口上的茱萸,輕攏慢捻摸復挑,激得身下美人的一陣顫抖。不知道吻了多久,江沅覺得自己被顧岐的氣息給完全的包裹住了,嘴巴發酸,津液睡著嘴角緩緩地往下流,透著一股糜爛墮落的意味。顧岐在江沅雪白去軀體上不斷遊走,又是回到了那胸前的紅櫻處,這一次不再復原先的溫柔按壓,而是惡劣的用指尖隨意的拉扯玩弄。“唔啊嗯不要”江沅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刺激得蜷縮起來。而顧岐用力抱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