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又狠又快,不再帶著一絲的柔情的進入到了子宮口深處的地方來,讓江沅只能夠無力的抓緊身下的草屑,才能夠勉力不被那樣炙熱迅猛的侵略所給壓倒。隨著動作進出的越發深入,那花穴中流出來的水是越來越多了,而男人粗硬的恥毛在摩擦的過程之中又帶著些許的癢意讓江沅覺得刺激感倍增。
“師弟既然不想讓別人來看到你那騷浪的樣子,那就應該留下一點師兄的標記才對。”顧岐的動作是更加不留情面的推進深入,直搗黃龍。而尿水又是透過馬眼湧了出來,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子宮口內壁上,並又因為被肉棒給堵得滿滿當當,又是肆意的遊走,將顧岐的所謂的“標記”帶到了江沅體內更為深處的地方。顧岐看著自己懷中的師弟幾乎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被他欺負了個遍,帶著滿足的神情,又是重重地吮吸著江沅的脖頸,留下一個曖昧的紅印,“師弟不想被人看到,那就要日日夜夜開啟腿來讓師兄給肏弄,在師弟這騷穴裡頭射滿精液和尿水,弄大肚子,騷逼時時刻刻想要師兄來肏,離不開師兄!”
“唔啊啊哈”江沅此時只能夠無力的大開著自己的雙腿,雙眼無神的看著圍繞著火堆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眾人。無力的感受著子宮內壁上尿水的拍激與衝擊之感。
雖然已經不再是第一次尿進子宮裡頭了,但這做法所帶來的羞恥之感委實不能夠開口說出來。江沅羞澀的想要閉上眼睛,但身體深處所埋著的孽根卻是能夠完全清楚的提醒著自己發生了什麼。而自己身後的師兄卻又在自己的耳邊不斷說著羞恥的話語來逼得他承認。
“師弟現在是不是被師兄給完全的肏壞掉了,是不是師兄變成了什麼樣師弟還是會乖乖的開啟雙腿讓師兄來肏?只能夠有師兄把阿沅你這騷逼給肏得潮吹,師兄要日日夜夜的肏弄阿沅你那子宮,好大了肚子還要讓師兄來肏,騷逼離不開離不開師兄。”
“唔啊啊哈不要了別說了不要再說了”江沅被那話語給激得不斷羞恥的搖頭,但這樣的舉動卻是讓自己身後的師兄又是在子宮裡頭不斷的操弄著,那騷穴完全不能夠讓那濁液流出來,江沅的肚子果真是如顧岐所說的那樣給完全的肏大了起來。
“唔啊啊哈嗚嗚不要了好多好漲啊哈”“師弟,告訴師兄,無論師兄什麼樣,師弟都會開啟雙腿來讓師兄來肏的,是不是?”顧岐還是在不斷地逼問著,將江沅給完全的逼到了崩潰的境地中去,江沅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真是不斷的痠軟無力。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那樣不要錢的流了下來,“啊哈唔啊無論師兄變成什麼樣,阿沅都會開啟雙腿讓師兄好好的肏弄嗚嗚啊哈阿沅的騷穴只能讓師兄玩啊哈”“真乖,好師弟。”聽到滿意的回答,顧岐終於勾起了嘴角,身下的動作卻不停止的肏弄江沅但我騷穴。
江沅在情慾之中起起伏伏,已經弄不清到底是多少次被自己的好師兄給玩得崩潰了多少次,肚子裡面被灌了多少次精液也不清楚了,連自己是怎麼回來和如何向眾人解釋的也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醒來之後,外人看不出來他的異樣之感,依然如平日那般對待他。想來是被精通隱蔽術法的師兄給做了手腳,在術法的掩藏之下,江沅那玲瓏的身軀完全的顯露出來了被人多次肏熟透的樣子了,眼波含水,微微一動,便是隱含著說不清的勾引意味。而江沅的腿間又是被顧岐給塞上了一根玉勢,還真如了在歡好的時候顧岐所說的要讓江沅日日夜夜含著他的精液的承諾。江沅若是走動起來,那玉勢便是會惡劣的磨蹭刮弄著內裡的花穴來,激得花穴來不斷湧出大量的水來打溼褻褲,偏偏這樣江沅還得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幸好有那掩蓋的術法,不然旁人便會輕易的看到江沅那被情慾折磨得始終帶著紅雲豔麗的臉龐。看著表面依然是冷淡的江沅,誰又會想到這美人被自己的好師兄給裡裡外外嚐了多少遍。?,
眾人仍然是趕著路程,在越來越接近歸華道的時間裡,顧岐總是會拉著江沅揹著眾人暗地的歡好,玩弄讓江沅總是腰肢痠軟幾乎站都站不穩。
終於,眾人終於是到達了歸華道。歸華道隨處於忘南嶺的中心地帶,瘴氣與禍妖魔物眾多,是最為兇險的地方。但若是真正的到達了歸華道,卻發現此處的天空不再呈現出因為被瘴氣阻擋而灰濛濛的顏色,卻是碧藍如洗,陽光明媚,落英繽紛,端得是個世外桃源。但這般美景在兇險萬分的忘南嶺出現,雖是靜謐卻暗藏殺機,頗有著風雨欲來的感覺。
☆、美人淪落青樓慘遭調教蹂躪,乳頭被琴絃調弄
歸華道,《浮生錄》記載上有寫著此地曾為人界王朝之中最為繁華的城池玉京。但神魔之戰後人界受到重創,王朝也因此覆滅,凡人遇到各種因緣際會登上修仙的路途,得道長生。昔日的王朝早已經是化作了塵埃,如今的疆域都被各方雄主劃分吞併,建立起城池。昔日的皇權早已經是灰飛煙滅了,無跡可尋。玉京因為遭受到神魔之戰影響最大,無辜的百姓慘死,冤魂既無法超脫,也不能夠隨意飄蕩,終年只能在這破敗的城池上游蕩。怨氣越來越重,成為了滋生禍妖和魔物最好的土壤,即使冤魂被徹底打散,那怨氣也會隨之變成瘴氣瀰漫在上空不消散,像是一個被突然毀滅的王朝不甘心的靈魂籠罩在人的心頭,時時刻刻的提醒著眾人昔日的慘像。
在以往的進出過歸華道的修士都說歸華道兇險萬分,能夠輕易地摧毀人的神智。心智不堅定的人迷失在其中輕則修為盡失,靈根被毀,但卻能夠僥倖的撿回一條命。重則會灰飛煙滅,淪為萬南嶺上空經年不散的瘴氣。
此時人們看到那被描述得兇險無比的歸華道卻是一片靜謐的桃源景色,溪水靜靜地流淌著,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瑩瑩的波光。雖然不是春天,但這兒的桃花卻都悄悄地綻放了,像是不小心從天上落下來的紅雲,正好掛在桃樹的枝頭上,變成了花。但越是美麗,卻也讓人警惕。
“你們來了?”只見一個穿著寬大的道袍的人從林中走來,那滿頭的白髮只不過是在後面隨意的用髮帶綁住,像是皚皚雪山之上終年不能融化的堅冰。本來是極為孤寂的白色穿在身上,但那人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像是冬日結束之後迎來的第一縷春日的陽光將籠罩在他身上的孤寂感給驅散了,蔥白的手上拿著一束新折下來的桃花,眼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此人正是姜瑾,江沅和顧岐的師父,蒼山派中的十二峰之一青峰峰主,修為高深,但深居簡出,修真界中的人雖然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但提起來卻只是有一個修為高深的模糊印象而已。而此時此人在這兇險萬分的歸華道上出現卻像是走在花園內散步一樣,帶著一種閒適的神情。
“師父。”江沅送開了顧岐握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