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泉一般。”
荀徹斜眼看她,偷偷笑了兩聲。
“如此不換庚帖便強行將公主嫁去的,恐怕歷朝歷代也只此一家。”
海月也不知哪裡來的怨氣,道:“若是到了古格,卻被退了婚,那可有趣了。”
“你今日,倒很是惡毒。”
海月嗖地從高臺上跳下來,走到荀徹面前,突然擺正了神色,嘆道:“昨天請京裡的大夫為宗師診治了一番,有些不太好。”
“還是舊疾麼?”
“是。自從我們回來之後,宗師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連下地都有些困難了。”
荀徹垂首道:“宗師一生心血都在祭酒鏢局。白狼的覆滅對他打擊太大,也許他撐著一口氣就是為了等故人回來。等到了,便也不想了。”
海月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低聲道:“師兄,我到底還是辜負了父親。”
“為何?”
“我曾在父親墓前發誓,一定要成為這天下最好的鏢師。可是自從你我從軍之後,白狼鏢隊非但沒有回到從前的鼎盛時期,活下來的弟兄們反而越來越少。到如今,你看這裡滿目瘡痍,也不知多久沒有人來演練了。”
“海月,我想尊師臨終的意願,並非讓你重振鏢局。負與不負,自在人心。”
他們正談著,卻瞧見遠處有個圓滾滾的小身影奔了過來,原來是那個負責灑掃的小童子。
“項鏢頭!宗師叫您過去。”
“宗師他怎麼了?”
“沒怎麼,精神好得很,早上起來還多吃了一碗粥,還下床去祠堂裡唸了一會兒經。宗師說有要事囑託,才讓我來請鏢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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