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蒙上一層寒霜,他將海月的雙手攏在一起,道:“我中的是沙漠裡最毒的藥,必須每日不停地服用這□□才能存活。如今我在這裡,尚且能為你做些事情。”
項寧說著話將她安撫了下來,自袖中掏出一根銀色的髮帶來,塞進她的手心裡握緊。
“我出來這麼久,身邊竟無一長物,唯有你送我的銀色髮帶。從今往後,我給你的紙條必會用這一根綁著。”
良久,她才點了點頭。
項寧帶著她出了頡莫軍大營,便未再往前走。他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眼睛裡卻無絲毫波瀾。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來,自往大帳方向去了。待他尋見那命令海月搬運醉心花的將領,便找了個由頭將他帶到了隱蔽處去,只銀光一閃,便叫他沒了動靜。
*
海月自地道回到城中,落登也正在原地等她。她手中緊緊握著銀絲線,像是還帶著項寧的體溫一般。如今還不是可以傷春悲秋的時候,她握緊拳頭,自去城牆上將雲頓鐵騎調回西寧衛。
中軍大帳之中,海月一口氣喝下一碗奶茶來,道:“我此番去了一趟,頡莫軍果真是請來了好幫手。有許多人並不像是他們的人,卻能在他們的大營裡自由穿行。還有成堆的醉心花,他們用來熬湯,一碗一碗灌下去,人便沒了知覺。”
邊巴的眉頭微微蹙起:“如今更是不能與他們打硬仗了。好在幾個城門都還能堅持得住。看來我們還要從源頭斷絕這醉心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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