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打了敗仗不被人記起的孤魂野鬼。”她說這句話時,帶上了懇求的語氣,目光裡飽含著無奈。
這句話用溫和而不容駁斥的力道,直接了當地刺激了景唐的神經,他竟沒有再反駁,只訥訥地道:“好。”
鬼卿此時不合時宜地開口道:
“這幾日宵禁極為嚴格。使臣大人若要出城,可要儘快了。”
海月點了點頭,話鋒又轉向道:“荀師兄……”
荀徹不由分說地打斷她的話,道:“不必多言,我沒有家人,也沒有牽絆。即使禍從天降,鏢隊也自有其他人照料。”
荀徹的話乾淨利落,使海月沒有絲毫可以辯解的餘地,只得笑了笑,道:“有師兄與我一道,我便放心了。”
景唐突然有些羨慕起荀徹,他頭一次開始厭惡自己的身份。若他一身布衣,是不是就能無所顧忌地陪在她的左右?沒來由地,這種想法一直纏繞著他的思緒,無法被抹去。
他們被鬼卿安排在地下隱蔽處的幾個臥室中。也不知是不是鬼卿使了些手段,那些叛軍竟沒有再前來明月升客棧搜查。
是夜,沒有一個人睡的安穩。自街頭上傳來的嘈雜聲不斷地騷擾著他們,使人無法安睡。海月獨自一人睡在一個小隔間裡,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在極高的地方。她輾轉反側,腦中不斷地回顧著一些舊日的畫面,帶血的鏢車,沾了血汙破敗不堪的戰旗,還有被叛軍捆起的弟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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