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血汙。這裡沒有皂角,我有些洗不淨它。”
荀徹一愣,心中淌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他隨即又換上一個平靜的腔調道:“無妨。都是小事,師妹不必介懷。”
隨即他便點頭告退了。
走出營帳之後,荀徹覺得身體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翻騰著,撕裂著他的神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像一匹烈馬一般被馴服下來。他自然而然地便想要遵守她的指令,幾乎沒有任何想要駁斥的念頭。這不是他原本的樣子。
他從來就是一個孤獨的人,他不知何為情感,不知何為忠誠,他甚至以為自己血脈裡流淌的血是冷的。
荀徹抬起那一隻沒有綁帶的手臂,上面斑斑駁駁的疤痕彰顯著在他身上經歷過的一切遭遇。他那雙狹長的眼眸露出一絲驚訝,那張極為俊朗的臉龐顯得愈發好看。他分明感覺到鮮血流淌的感覺——他身體裡缺失的那一部分,正慢慢地被填補著。
海月在大帳裡一直待到深夜,她總算大致摸清了這四周的大致環境。
營地三個方向都是密林,且佈滿了崗哨。所以幾乎不可能有大規模的軍隊能穿過密林而不被崗哨發覺。
營地正面唯一的出路是藏在湖邊的小道,能一直通往密林之外的地方。倘若有人想從這條路攻入,無異於自投羅網。這樣一來,這個湖邊營地最薄弱的部分,就應當是正面的水路了。如若有人從此處登岸,整個營地腹地將完全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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