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氣聲。
夭夭心疼得看著他後背,新傷摞舊傷,和背上的傷痕比,他胸前那一道簡直不值一提。
手輕輕撫這傷痕的邊緣,她哽咽道:“這都是爹爹打的嗎?”
白裕“嗯”了一聲。
鎮國公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當然是疼愛白裕的,但打兒子時下手卻極重,活似兩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白裕以為夭夭會安慰他,沒想到她只說要幫他上藥。
他笑了一下,覺得夭夭真合他胃口,如果她用那些蒼白無用的話來安慰他,那就太讓人乏味了。
彎腰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傷藥,還是之前她夾到手的時候用過的,他遞給她,坐到軟榻一頭,夭夭跪在他身後,拿浴巾輕輕吸乾傷口上的水分,用手挖了一點藥膏輕輕摸到上面。
白裕閉著眼,黑暗讓其他的感官無限放大,她的手又輕又柔,到了哪裡,就驅逐了那裡的灼痛,帶來一陣清亮。
她怕他疼,衝著傷口一直在呼呼吹氣,吹得他忍不住微微戰慄。
夭夭越塗,發現他身上的水越多,本以為是沒擦乾,慢慢發現那並不是沐浴留下的水分,而是汗水。
她問:“哥哥,你很熱嗎?”
白裕頓了一下,啞聲回答:“嗯。”
夭夭看著敞開的窗戶,蹙眉,“那怎麼辦?我去叫人在屋裡多放點冰,放了冰就涼快了……”
白裕按住她,回身,道:“沒用。”
夭夭不解。
白裕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眼緊緊盯著她唇,道:“熱是因為你,加冰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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