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開,冷著臉嘲諷他,“那也是強|奸。”
“怎麼是強|奸呢?”他笑,“前兩次明明都是你自願的,你怕我告訴敬姿,怕被裴述抓回去,忘了?”
夭夭咬著唇不吭聲。
“你要走那次倒是強|奸,不過都睡過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
夭夭被他不要臉的語氣氣到了,罵他:“無恥!”
他又笑了,“罵過無數次了。”
話音一轉,“不過你那天可是砍了我一刀,算扯平了。”
夭夭沒理他,他繼續:“你鬧得再過分,我有打過你嗎?那天把我臉抓成那樣,我幾天沒去公司,知道損失了多少錢嗎,不也沒說你?我送你房子,你想要車的話明天給你提,想要什麼都可以找我要,我對你不好嗎?”
把她壓到床上,邊吻她,邊含糊道:“還是在床上沒讓你滿意,嗯?我記得,剛才你還……”
“閉嘴!”夭夭又羞又惱,對他怒目而視。
曲徵明一臉惋惜道:“不應該堵住你的嘴的,你高……唔!”
這次是夭夭堵住了他的嘴。
險些又是一場你來我往,曲徵明喘著氣按住她,啞聲道:“明天早上有個會,睡覺!”
夭夭咬著牙被背對著他。
曲徵明伸手把她掰過來,命令:“抱著我。”
夭夭沒理他。
折騰了一晚,兩人都累了,夭夭半睡半醒之際,聽見他含糊的加了一句:“明天給你買個新手機。”
夭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不知道該憐愛誰
第19章 父子相殘
曲徵明沒顧得上吃早飯。司機把車開到門口,臨出門了,他又轉身,臉上帶著痞笑,衝夭夭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唇。
夭夭暗罵老不要臉的,湊上去碰了一下他嘴唇。
“在心裡罵我?”曲徵明笑問。
“沒有。”回答的口不對心,接著就被他按到門上。
一個深刻入骨的長吻結束,夭夭腿軟的靠在他懷裡,不住喘氣。
曲徵明撩著她長髮,意味聲長道:“在心裡罵我可以,不過再讓我發現你和敬姿滾到一起,小心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夭夭身體僵硬,曲徵明根本不等她回答,拍了拍她臉,柔聲道:“等我開完會帶你去買手機,乖乖在家等著。”
轎車離開,劉管家託著托盤過來,上面是夭夭摔成碎片的手機。
管家問:“陳小姐,需要我聯絡售後為您恢復裡面的資料嗎?”
夭夭:“不用了。”
管家:“那我就清理掉了。”
夭夭:“好,麻煩你了。”
管家笑著告退,夭夭敏銳的感覺到劉管家態度的變化,這基於曲徵明態度的變化。
夭夭微微冷哂,一回頭就看到曲敬姿站在樓梯口,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他雙手插兜,高高瘦瘦的身影顯得有些淒涼,最近的窗戶在他右邊,光線打得他半邊暗,半邊亮。
恰好廚房準備好了早飯,曲敬姿:“一起吃吧。”
夭夭一邊心不在焉的吃早飯,一邊觀察著他,除了在性癖上父子倆有相同的愛好之外,曲敬姿和他爹其實並不像,曲敬姿的性格大概比較像母親,安靜,寡言,再加上身體原因,很少有情緒波動。
整個早飯時間,他沒有說一句話,除了開始時那句邀請。
安靜的結束,夭夭見他還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好主動說:“你幫我畫張畫像,好嗎?”
曲敬姿慢慢抬眸,烏黑的眼珠裡光芒微閃,他臉上慢慢浮起一絲笑意,點頭道:“……好!”
曲家三樓是休閒區,風景很好,夭夭坐在爬滿薔薇的陽臺上,面帶微笑。
曲敬姿擺好畫架,看了她良久,才開始落筆。
他很認真,和母親一樣,對藝術是真心喜愛。
早晨的風還不燥熱,涼涼的,帶著薔薇的香氣,聞起來有種憐愛的幸福感。
夭夭輕輕撫摸一朵隨風輕顫的薔薇花,隨口道:“這花真漂亮,種下很多年了吧?”否則也不會從一樓爬到三樓來。
曲敬姿手一抖,顏料滴在紙上,是她下頜的位置。
“很多年了,我三歲的時候,媽媽帶著我一起種下的。”他一邊回答,一邊不著痕跡的把色塊暈開,繪成一朵妖嬈的紅色薔薇。
曲徵明開完會回辦公室,正準備給家裡打電話,猶豫了一下,改撥了另一個號碼。
一接通,就傳來張醫生的調侃:“敬姿不舒服還是你臉上又掛彩了?”
“……”曲徵明道,“都不是。”
“那就是你的小女孩又被你折騰傷了?你說你這麼大人了,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那麼漂亮的美人兒你也……”
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曲徵明皺著眉打斷,“不是。我問你,有沒有安全一些的避孕方式?”
“吃藥啊。”
“你不是說有副作用嗎?”
“……”對面愣了一下,突然大笑,“你真栽了?”
曲徵明眉頭擰得死緊,沒搭理他無聊的調侃。
那邊自顧自的樂了半天,沒人捧場,自己也覺得頗沒意思,道:“只要是避孕藥都有副作用,最好的選擇就是你戴套。”
曲徵明:“急了會忘。”
“……那就結紮,最省事兒。”
“對身體會有別的影響嗎?”
“你還真……”他險些噴了,小心翼翼問:“真栽了?”
曲徵明手指敲著桌面,解釋:“總得找個女人伺候我,就她吧。對了,之前她吃過幾次避孕藥,對身體還有影響嗎?”
“你連要孩子都計劃上了?!”
“嗯,過段時間,再要個小丫頭也行。”省得她心往外飄。
他說這些的時候,眼裡帶著笑。
曲家陽臺,曲敬姿刷完一層顏料,說:“他不讓你和我接觸。”
今天早上曲徵明走時說的那些話,不止是說給夭夭聽的。
夭夭臉色微冷,她嚴肅起來,道:“不說他,我問你,許老師為什麼突然就……她的病情明明控制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