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話啊,打你解決問題嗎?”
鄭周端臉偏向一邊,他懵了半晌,才將頭正回過來,抬頭看了眼鄭時,又低下頭來,點了點頭。
於是鄭時反手又是一個巴掌。
他打得不重,鄭周端也知道,但他的手也不再揚起了。
鄭周端拉起他的手,捧到面前不斷地吻。鄭時抽回手,開啟噴灑,站在水下衝澡。
鄭周端跟上前去,跪在鄭時面前,為他口交,舔他的陰莖和睪丸,水將他打溼。
鄭時關了水,說:“你起來吧,洗澡,之後的事情我們好好說。”
鄭周端搖頭。
“你煩不煩啊?你到底想怎樣?”鄭時徹底喪失耐性。
“原諒我吧,爸。”鄭周端說。
鄭時嘆了口氣,道:“那你說吧,為什麼不惜爽我的約也要去跟那個專案。”
“因為我不想總是活在您的庇護之下,爸,我也想變強,想站在您的身邊,我也想賺錢給您花,想要變得有能力照顧您。我不想一直這樣,我不想什麼都沒法給您做,以後怎麼辦呢?到最後我都什麼都不是。這樣下去不行的,我們差太多了,沒有共同語言,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您只會越來越覺得我無趣,而後厭倦。至少我能向您靠攏一點,也能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人的話,您也更願意看著我……”
這番話鄭周端是跪著說的,鄭時低頭看著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我首先是你的父親?”
“這有什麼用呢?十幾年前您也是我的父親,不還是說走就走了。”
鄭時被堵了一下,心中不悅,道:“我不是跟你說過,現在不一樣了嗎?你能不能也像一般小孩兒一樣跟我撒撒嬌,偷偷懶,犯犯錯誤,讓我體驗一下當爹的感覺?”
“我向您撒嬌了啊,我求您不要討厭我,我求您原諒我,我求您打我也好不要不理我,您呢?”
“好啊,這麼想捱揍是吧?”
鄭時將鄭周端從地上提了起來,一路拖到臥室,扔到床上,拿起一根皮帶,照著鄭周端的屁股“啪”地就是一下。
鄭周端不服,扭回過頭來想要爭辯,鄭時拿手按著他的臉壓在床上,說:“你給我閉嘴。”
他接連打了十幾下,每一皮帶都帶起鄭周端一陣痙攣,屁股上也泛起紅痕,腫起,而後很快出現淤血。
鄭時多少有些嗜虐,打他的確讓他很爽。
鄭周端開始還不服委屈,之後就只剩下疼和怕了,想要躲開逃掉,想要求饒,他快要疼死了,怕就這樣被打個半死。
淤痕疊加起來之後沁出了血珠,鄭時鬆開按著他頭的手,鄭周端哭著說:“爸,求您別打了,我疼……”
鄭時將皮帶對摺拿在手裡,在鄭周端的屁股上和腰背處遊走,說:“沒事還找不找打了?”
鄭周端趕忙搖頭,說:“不找打了……”
“你說我解氣了嗎?”鄭時說著又將皮帶揚起來。
鄭周端點著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解氣了,解氣了……”
鄭時無聲地笑了一下,放下皮帶,用手去撫摸鄭周端的屁股。鄭周端怕還要被打,整個人都抖得厲害。鄭時說:“我以為你喜歡玩兒這些,可你怎麼這麼慫啊?”
“您……您喜歡啊……”
“我是喜歡,而且還不是很盡興。”
鄭周端眼圈都哭紅了,他愣了半晌,說:“那您繼續吧……”他轉回過頭去,雙手抓緊床單,甕聲說:“一次打個爽吧,打死我算了……”
鄭時“哈哈”大笑,將鄭周端撈起來摟在懷裡,說:“我怎麼捨得呢?說吧,你想要怎樣。”
“我想您能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爽約的,我那天……”
“我原諒你。”鄭時打斷他,說,“別的呢?”
“別的……我,想和您做愛,想要您操我……”
“屁股不疼嗎?”
“裡面不疼……”
“外面會碰到啊。”
“到時候也感覺不到疼了……”
“那麼想要,為什麼,你是有性癮嗎?”鄭時說著伸手去勾出鄭周端體內的跳蛋,又撤掉他的乳環,替他揉了揉乳頭。
鄭周端呻吟著,回答他:“因為和您,身體結合的時候,會非常安心。”
“歸根結底,還是我讓你覺得不安,對不對?”鄭時掰開他的臀瓣,插入進去。鄭周端渾身發緊,沒有回答,反手抓住了鄭時的雙手。
“你不信任我,覺得我早晚會拋棄你,到時候就剩一場空,所以你才想要自強對不對?”陰莖插入到底,鄭時先前說他不如飛機杯,話是那麼說,可幹什麼能比得上操自己親兒子爽呢?
鄭周端條件反射地想要搖頭,但他也問自己,他真的沒有這樣想過嗎?
鄭時開始抽插,他說:“沒關係,隨便你怎麼想吧,你想做什麼我也不管你。反正還有時間,我著個什麼急呢?”
鄭周端在父親的懷中顛簸著,很快他便無法繼續思考了。
那之後的有一天,鄭周端突然發現家中的煙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口袋裡的口香糖,茶几下層的戒菸貼。
他的心“咚咚”地狂跳,呼吸越來越快和重。
他想到鄭時說的時間,想到他說的未來,想到他說他首先是他的父親。
哪怕再被拋棄也無所謂了,他想試著相信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徹底交給他。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