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同一層的房間不夠安排,濮柯一個人住在另一層。走進電梯,我鬼使神差的按下他所在的那一層。
他沒有父母……
我想到這句話,全身都再疼。我想起母親,想起母親從小一個人照看我長大,想起她總是將我摟在懷裡,暗自神傷。
可……我憑什麼沒有父母,我的父親就在距離我幾分鐘的地方……
站在濮柯房間門口,我深呼吸後按下門鈴。
濮柯很快便開了門,他看門口是我,餘光四下張望後說,“有事兒?”
我抬起頭,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從小到大,‘父親’兩個字在我心中是一個符號,被人提起或者刺到之時會感到疼痛,後來久而久之麻木。眼前的濮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即便知道他是我的父親,可我沒法將他與腦中的那個符號之間畫上等號。
濮柯皺眉看著我,嘆了口氣,“進來吧。”
他錯開身體讓我進屋,關上門我便攬住他的腰,嘴唇湊到他的脖頸之間。
“別這樣。”他推開我,目光冷了不少,“你是學校的學生,這樣不合適。”
我愣住了……當年母親也是他的學生,怎麼那時候就‘合適’,現在就‘不合適’了?
“我這會兒剛好有時間,你要是想說說話,我可以陪你。”濮柯轉身往屋裡走,隨手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我跟著他進屋,始終死死看著他的眼睛。我不在乎所謂的‘合適不合適’,在美國,學生與老師之間也是明令禁止有任何感情交流,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想要的只是靠近這個男人,只是這個男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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